辛百澈斩钉截铁地道:“是啊!”
宫远徵只得先应下,想着先应付一番,等司徒洛洛回来再说,毕竟这老东西身份摆在这,他总不能顶撞长辈吧?
没成想他这一应付就应付了五日。
宫远徵头戴斗笠,顶着烈日给花草松土,心里暗骂司徒洛洛:“看的什么病人,看这么久,要不是等着见她,他早就给那老头下点料跑了!”
辛百澈看着在药田里干得卖力的宫远徵,一把折扇摇得散漫。
好好一个少爷,能坚持五日,看来也是真心待他家那小徒弟的。
既然是真心,那他也没有棒打鸳鸯的道理。
辛百澈走到药田边,假模假样地帮着宫远徵松土,谎话说得滴水不漏:“洛洛今日飞鸽传书来,说她不回来了,直接去北方的平凉行医。”
宫远徵手上动作不停,心里冷哼。
呵,这老头坏得很,谎话张口就来。
嘴上毫不客气地戳破他:“你药王谷的鸽子会隐身啊?”
从他来这里开始,这老头就变着法找事折磨他,他大概是忘了这几日药王谷的信鸽都是他在照料,要真有信件往来,他怕是第一个知道的,还敢骗他!
辛百澈尴尬地呵呵笑着解释:“好事多磨嘛,我这也是替洛洛考验一下徵公子的真心嘛!”
宫远徵得到司徒洛洛去处的消息,本性暴露:“我的真心用你考验?我看你就是想偷懒,不想干这些活,还要打着自己徒弟的名义使唤我,也不嫌丢人!”
辛百澈:“……”
虽然说的是事实,但是没必要明说吧?!
宫远徵伸了个懒腰,惬意地说:“老头,这药田啊,你慢慢打理吧,本少爷就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