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接过话说道,“不用老夫贤侄开口,我可以代说一二,贤侄心中没有太多的想法,本老夫不应该说这些的,既然今日公子与郡主能来寒舍,老夫就不在过多的猜想,所以还是要说的。”
璇玑公主听出来话里话外的意思后道,“韩老,您不必多虑,本宫知晓韩老指的是两位皇兄夺嫡之事,对吗?韩老。”
“的确如此,本是皇上的家务事,我等不应该在私下议论,可这毕竟涉及到我南溪国将来的命运,所以不得不说。”
“韩大人尽管说就是,本宫可以肯定告诉各位,我就是一个妇道人家,是一位公主,无心去参与这些事情,也不会偏袒任何一方,这些都与本宫无关。”
“公主,这关乎到贤侄将来的命运,恕老臣出言不逊,老夫只想保我这贤侄平安,别无所求。从今日开始,恐难有清闲日子过了,不知贤侄接下来有何打算。”
这个问题还真是独孤野最上心的事情,“打算谈不上,晚辈就是山间野林中一个默默无闻的樵夫,没有远大志向,所以只要能无忧无虑,平平淡淡的过完每一天就好。”
“话虽如此,可很多时候都会身不由己,根本不给你一点自由,你这看似简单的要求,恐怕很难实现啊。”
“韩伯伯,我目前很想知道,今日陛下说封我为翰林学士,那我可以申请带薪休假吧?”
“乖乖,这还没上朝呢就想着休了,还真不愧是奇人。”
“独孤公子,本宫说句公道话,既然父皇委以重任,那就应该有担当,现在年少时不想作出一番事业吗?”
“停,停,停,与我何干,我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顶了天也是砍柴的,这等大事我做不来,爱谁谁谁,不行的话,我明天就回扬州,娶个媳妇,生个大胖小子过日子不舒服吗?闲着没事我操那份心干什么呀?”
独孤野也就是随便说说,没想到公主与郡主面飞红霞,在因喝了少许酒激起血液的循环,红的不能在红了。
郡主心里那个跳啊,小心脏恨不得跳出来来个狂欢舞。把头深埋在那傲人的山峰里不敢抬头。
公主不知自己的这个堂妹为什么突然间就这样了,刚才还好好的呢,难道是病了吗?公主在怎么聪明也是没有任何经验的一个雏,对男女之间的事情最多也就知道个牵手,拥抱等最简单的方式,对于男欢女爱几乎等于零。
在座的几位大人可就不一样了,那可都是真真儿的老狐狸精,都是过来人了怎么可能看不出郡主的那点心思呢,互相对望一眼,偷偷的点了点头,笑而不语。
“予诗,你怎么啦?难道是哪里不舒服吗?不行的话,我们就赶紧回去找太医看看吧。”公主有些焦急的问道。
“黄姐,没事的,也许是刚才喝了几杯酒的缘故,小妹本来就不胜酒力。”生若梦呓,不注意根本就听不到说的是什么,也就公主坐在她身边听了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