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鹤说完还“啧啧”了两声,仿佛在为黎长老惋惜。
“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天才之间,亦有差距。大道之途,就是这样残酷。”
凌云起也跟着叹息一声,随后与滕鹤两人都陷入了沉思当中。
岁穗左看看右看看,有心再八卦一番,她之前一直不问世事,只顾修行,不知道错过多少精彩事件。可又觉得打扰二位掌教不太好,踌躇一阵,决定闭嘴,蹲坐在岁欣身后看他把玩刚到手的灵剑。
过了一阵,实在忍不住,她开口问二人:“那你们说……黎长老是不是想把剑尊……”
说到此处,岁穗把手掌横放在脖子上,往外一拉。
滕鹤双眼一瞪,警告她不要胡乱说话。
“那不可能,晓星沉就是用屁股也打得过黎长老。黎长老若是想暗算他,以晓星沉的修为,黎长老完全没机会得手。就这么说吧,除非是我和你师兄联手,一个来硬的一个来阴的,才可以让晓星沉吃点苦头。”
凌云起连连摆手,对晓星沉的人身安全很是放心。
滕鹤捻出几根金针夹在手指缝里,眯起眼睛阴恻恻地问凌云起:“谁来硬的?谁又来阴的?”
凌云起正色道:“驾云呢,别做危险动作。”
滕鹤白他一眼,不再理会,自顾自站到一旁继续沉思去了。
他现在的关注点不在伴云来和坠星之间的关系,而是如何通过坠星恢复岁穗的灵脉。
到了灵枢山,宇文游已候在山门前了。
“师尊!师叔!凌阁主!师弟!”
一见到四人,他便急切地一一打招呼,连岁欣也没落下。
滕鹤问道:“审问有结果了吗?”
以灵枢山的手段,要审问一个融合境的修士应当不会太难,但是看宇文游的表情,似乎结果不太好。
“事情……有点复杂……”
宇文游与四人并行,支支吾吾的。
“那名弟子……昏迷不醒了……”
“昏迷不醒?玉机子师叔手抖药下多了?”
滕鹤不太相信灵枢山专管赏罚的长老玉机子会失手,“玉机子”这个名字却让岁穗打了一个哆嗦。
敢问灵枢山的弟子谁没挨过玉机子师叔的毒打?
就算是早早避世清修的岁穗,年幼时也有淘气的时候,那些年可没少被玉机子师叔关到玉机阙里去。
玉机子师叔会惩罚每一个嘴硬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