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你把我未婚妻带到哪里去了？”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有什么冲着我来，我求你，把宋悠南还给我。”

“求你！”

一连发了几十条，对方都没有任何的回应。

那段时间，曲维舟像疯了一样，他找了所有在脑海中猜忌过的人，一个一个地询问，是不是你？

宋悠南失踪后的第十五天，曲维舟的兄弟一脚踹开了他家的门，巨大的声响让喝得烂醉的曲维舟睁开眼，愣愣地看着门口站着的一群人。

林慕白看到屋内散落一地的啤酒瓶和烟蒂，以往一尘不染的屋子杂乱得像个垃圾场。

曲维舟从不沾烟，也不酗酒，他甚至有轻微的洁癖，居住的房子每天都会打扫得一尘不染，衣服一天一换。

而现在，曲维舟跌坐在沙发脚，手中还拿着未喝完的酒瓶子，身上还穿着五天前两人见面时的衣服，林慕白冲过去，想将曲维舟扶起来，被曲维舟一把抓住衣领，麻木地问：“是不是你？”

曲维舟的视线越过林慕白，看向门口捂着嘴巴早已满脸泪水的曲母，声音低沉地质问：“还是你？”

他的声音麻木而疲倦，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蜻蜓，落在水中毫无挣扎，心如槁木。

林慕白一改往日君子模样，往地下啐了一口，面若死灰地摇头：“曲维舟，你真的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