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做沃尔斯的黑人,他带着那群村民,在湖边举行了他们的仪式。而我和莱娜则是在边缘旁观。”
“那群村民在湖边的空地上燃起篝火,而后在黑人的带领下用不知名的语言咏唱起了他们那怪异的圣歌,我虽然并不是文学专业,但也依然能分辨出那不是任何一种已知的语言。”
“在听着他们咏唱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有些恍惚,下意识地有些轻微的迷茫与恐惧,好在莱娜在旁边及时扶住了我,让我恢复了意识。”
“但之后我看到的事情让我认为我还不如直接昏迷过去。”
“在将近一个小时的咏唱之后,沃尔斯转身走向了湖边的祭台,开始了进行召唤,而其他的村民们则是在他的身后,一边跪拜,一边用那种不知名的语言重复呼唤同一个单词,虽然我不懂那种语言,但依然能听懂这个单词的意思,那正是他们要呼唤的神灵的名字:格拉基。”
“而后,格拉基出现了,从那个湖中缓缓地浮现出来,爬行至岸边沃尔斯的面前。”
“那个邪神不出意料的是一个邪恶的怪物,它那卵形身体上支棱出无数尖细锐利,像多彩的金属一般的脊刺;在卵形较圆的那一端是长着圆而薄的嘴的松软发泡的脸,上面伸出三支顶着黄色眼睛的眼柄。身体底侧长满了可能是用来移动的白色锥体。它的身体直径至少宽有10英尺,上面还虬结生长着许多长长的触手。”
“它走到祭台之后,那个叫做沃尔斯的黑人便转过身,让一位年迈的老女人上前,这几天我也认识了她,她叫达琳,已经70多岁,行将就木,就连走到祭坛前这十米的距离都让她走了将近半分钟的时间。”
“在她走到祭坛前跪拜之后,那个叫做‘格拉基’的邪神将它身上的一根脊刺刺入了她的身体,这更像是一场谋杀——当然这满是邪异的祭祀仪式比谋杀更加可怕——而不是赐福。”
“那不知何种金属材质的脊刺穿过了达琳的身体,她没有丝毫反抗,就这样被它贯穿,双手无力的垂下,脸上只持续了一小会儿的痛苦,之后便重新归为了平静。”
“这个状态维持了几分钟的时间,而后那根贯穿了达琳的脊刺从格拉基的身上脱落下来,连带着挂在上面的达琳一同倒向地面,而站在旁边的沃尔斯伸手扶住了她,让她缓缓地平躺在一旁,随后让下一个人上前。”
“到将近凌晨的时候,达琳女士醒了过来,向沃尔斯行礼之后重新走回人群之中”
“在昏暗的星光照耀之中,我能看到,她已经出现了明显的改变。她脸上的皱纹都消失了,原本佝偻的脊背也直了起来,因为年老而变的如同鸡皮一样的皮肤已经变得光滑,表面残留的纹路如同只是不小心造成的涂鸦,那双眼睛炯炯有神,没有丝毫原本的浑浊。”
“她已恢复了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