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扎……”苏婉秋喃喃着，又赶忙挣扎，很想挣脱。

“你可得适应，朕可不会为了你把胡子刮了。”孙玉明道。

“臣妾会的……”

“呼，你们吴国的女人还真是水做的呢……”孙玉明又将苏婉秋搂进怀里，细细玩弄着她。

“陛下喜欢就是了。”苏婉秋挤出一个笑容。

“把脚给朕。”孙玉明突然说。

“嗯？怎么了吗？”苏婉秋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微微把脚往上抬了些。

苏婉秋细腻的皮肤被薄薄的纱袜覆盖着，若隐若现，脚趾如珍珠般白皙，柔软而娇嫩。

孙玉明突然伸出手，扯下苏婉秋左脚的袜子，将其丢到了一旁。

“嗯！陛下您要做什么？”苏婉秋有些不解。

“另外一只。”孙玉明冷冷的声音响起，不容拒绝。

苏婉秋只得乖乖弯曲起另一条腿，孙玉明又一次脱下苏婉秋右脚上的纱袜。

“涂香莫惜莲承步。长愁罗袜凌波去。”孙玉明啧啧称奇：苏婉秋这妮子还真是从头美到脚。

“这是……苏轼的词吗？陛下喜欢苏轼的作品？”苏婉秋抬起头问，心中却忍受着无限屈辱：她知道自己的脚被一个男人看到了意味着什么，但为了报仇，这一切似乎又不算什么。

孙玉明不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苏婉秋随意吟着——是苏轼的《定风波》。

孙玉明只是微笑，不言不语。

“臣妾给陛下备了早饭，要用膳吗？”苏婉秋突然问。

“罢了，再睡一会儿吧。”孙玉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