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宁揉了揉手腕，“这下他应该一个月都下不来床了。”

“我觉得可能不止。”陈天乐想了想道，“我刚刚有几下没收力。”

程宁看向陈天乐，“应该没啥事，你没打到重点部位吧？”

陈天乐摇了摇头，“没有，最后那一脚我感觉那小子还能动呢，顶多就是躺久一点。”

“那走吧。”

三人很快开着车，然后绕到一条小路从这片居民区窜了出去。

这时的李怡雪也终于有机会开口，说：“你们刚刚打人的时候，有别人看到没？”

陈天乐扭头道：“没有。”

程宁想了想，也开口道：“没有，刚刚那女人想报警我也拦下了，你呢，后面那条路刚刚有来人没？”

“没有。”

“那就没问题了，回家。”

陈天乐先送李怡雪到了门口。

程宁挥了挥手道：“拜拜，早点休息。”

“嗯，你也早点睡，陈大哥也是。”

李怡雪挥了挥手，然后就打开大门进去了。

回去的路上，陈天乐拨给程宁一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高中生了。”

程宁按下车窗透风，“怎么说？”

陈天乐抽了口烟，缓缓道：“你跑出来自己炒股就不说了，但你下午电脑城的操作，还有晚上的计划，特别是打人还打得那么顺手，我实在怀疑你这个学生的身份。”

“下午主要是老韩给我面子，换成其他的奸商我那一套就没用了。”

“那晚上呢？”陈天乐又问。

“晚上主要是为了出口气，看到这种畜生我就想动手。”

程宁想起自己前世的时候，有一个客户和这个张晨凯算得上是一种人了。

那个客户也姓张。

程宁当时为了谈下他，没少给好处和请客吃饭，然后还熬夜搞了几个方案出来，好不容易下了定金。

李怡雪那边也安排工厂生产了，结果等做出来了。

那客户却不要了，说是货不对版。

然后转头还在他的圈子里说程宁的坏话。

那一次，程宁也是用这种办法，把那个客户揍了一顿。

至于那批货，李怡雪用了好久好久才把那批货卖完。

要知道，那会是他们工作室刚成立的时候，要是没有这一单，程宁后来就不用那么拼命喝酒见客户，也就不会得胃病了。

“哎，确实，这种人除了打一顿，你还真拿他没办法，纯纯恶心人的东西。”

陈天乐似乎也想起张晨凯的行为，忍不住骂道。

“是啊，至于为什么打那么顺手，是因为我以前经常打架，打多了就熟了。”

程宁扯谎道，其实他以前都没打过架，这手法是从那姓张的畜生身上打出来的。

特别是后面程宁在家休养当家庭妇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