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回客栈只怕当街撞上捕快,周毅寻了一香火鼎盛的寺庙扮作香客。吃了素斋,天黑寺庙关门才出。
捕快下衙,街上再无搜查。
临安府的花楼正是开门迎客时,那正是周毅目的地。
翠薇楼依西湖而立,三层小楼秀气醒目。在西湖中有着几艘花船,专有花魁清倌人坐镇用来接待贵客豪商。
来往贩夫走卒,文人墨客,家丁奴仆水陆两用前来,人声鼎沸络绎不绝,好不热闹。
周毅给了龟公一两小费,打听楼中新来了几位姑娘,唤何艺名,哪位有空。
“客官您是来的巧了,今日三位新姑娘摘花,梳弄流程全做好了。只要您出的起价钱,保证您和姑娘共度良宵。”
“五十两。”周毅不差钱,反正从王大山家搜刮了一百两。
“嘿,小的立马去叫老鸨。您先坐,给这位爷上好酒好菜。”给周毅安排间包厢,吩咐人不可怠慢。龟公喜不自胜地去唤人。
半晌,披着纱衣香肩白乳半露,一举一动尽显风骚的老鸨,领着三个姑娘进了包厢。
三人二八年华,清冷,秀气,温婉,气质不一,款款而立。行了一礼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爷,她们三个怎么样?放心,都是黄花闺女,就是价钱?”老鸨惯会坐地起价,蛇腰扭动带着香风近得身前。
雪白滑腻的玉手轻轻划过周毅胸膛,满脸媚笑展露风情。
周毅假装熟客,眼睛放光脸带淫笑。两根手指自怀中夹出两张五十两银票,在其眼前晃了晃,老鸨迫不及待地伸手。
周毅猛地手臂一动将她搂入怀中双胸相抵,陶醉般嗅了漫鼻香气。片刻,松开怀中人儿,将银票塞入两个白润半圆。
“哎呦,爷您真是大方。您挑一个顺眼的,今夜她一定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
“就这个温婉大方的吧,清冷的看着提不起兴趣。”
选完人,老鸨带着二人来到一处张灯结彩布置宛若婚房的厢房。
叮嘱姑娘不要耍小脾气,笑着对周毅说了句玩的开心,轻轻关上门退了下去。
空旷房间独留两人,姑娘杏眼内波光流转,似有水意。沉默片刻,她欲宽衣解带。周毅连忙阻止。
拉开距离,坐在桌前。面对姑娘疑惑的目光,周毅收起伪装,淡淡道,“叫,躺在床上叫两刻钟。”
“啊?”
姑娘虽然疑惑,可被周毅不容拒绝的眼神一扫,羞涩的照办。
靡靡之音羞涩中带有别样韵味。很是婉转动听。两刻钟后,嗓音沙哑。
临近亥时,楼下喝花酒的人所剩无几,楼内安静不少。
周毅搬将椅子搬坐在床前,俯视她双眼,直截了当问道,“我问你答,想脱身说真话。
翠薇楼未驯服的姑娘关在哪?东家养的青皮无赖是否常驻翠薇楼,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