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里斯见伯纳尔不知道便开口讲解：“永恒’这一词汇，在现实世界中实则具有相对虚幻的属性。无论是文明、宇宙，还是规律，无一能在实质上实现真正的不变。

我们的先辈曾过度依赖其他文明的科技成果，当这种依赖无法继续时，全人类陷入了焦虑与恐慌。当时，人类想靠自身文明生存，却因基础设施不足，文明创造能力弱而引发了一系列社会问题，好在有莫比先生……不然造成的后果谁也无法想象。

而我们如今对两位执席与主脑同样过度的依赖，但好在那五位早早的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提出了五个阶段的自适应自治周期，将两位执席与主脑的职务分别按阶段转交给我们人类执士与智能执士。”

‘转让职务与权利？那…’伯纳尔很快意识到这样会造成的后果。便开口道：“主脑那边还好，但执席那边…以……人类？……又是必要的牺牲吗？”

诺里斯点头，深吸一口气，严肃地道：“将不可控转化为可控，这是历史发展的最优策略，我们必须走在暮黎之路的前沿。”

伯纳尔心中感叹，意识到这确实为最佳策略。他于是询问：“当前阶段为？”

“现阶段为第二阶段，但是……当夜晚明星隐入黑暗之时，将迎来第三阶段的开始。”诺里斯以沉重的语气回答。

这么刚好吗？我出现的时间……

“我们的‘成长’，会让英雄故事的主人公减少吗？”

“很有影响，但不肯定。”

“足够了，唉～看来今后不能太过摸鱼了。”

“我们生在山峰之上，是最先暮黎的宠儿也是最先逐黎的笑客。”

“只因我们是暮黎的居民“，两人眼神交汇，同时说出这句话，彼此露出微笑。

黑暗的夜晚逐渐被光明所侵占，预示着新的征程即将开始。

……

“对了！艾迪克先生请问一下…‘摸鱼’是什么意思？”

被问者一愣，看着自身的装扮，笑道：“这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