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以后,你就叫花折,我的义女。”上官敬对她说道。她的脖颈处有一块花朵胎记,因此他为她取名花折。
“花折,你可还记得你父母是何人?”她摇摇头,他笑了笑,“你记住,昨夜丞相派人杀了你全家,你是唯一存活下来的,而我救了你。”她点点头,像是听懂了。小小的她看着镜中凌乱不堪的自己,相信了他口中所言,十分感激他。
从那天起,她便开始了魔鬼一般的训练,上官敬美名其曰是为了让她替亲身父母报仇,实际是为他培养了一枚棋子,助他杀了沈远。
她记事起,每天都在训练,没完成任务便会挨鞭子,她的背脊上布满了丑陋的疤痕,而整个上官府,只有一个人关心过她。
七岁那年,她没完成训练任务,挨了二十鞭,奄奄一息,上官珩为她送来了药,上官珩大她三岁。但她从未喊过他哥哥,而是喊他少爷,她才七岁而已,就明白上官敬并不将她视作女儿,而上官珩就像她生命中的一束光。
十一年过去了,如今她已十五岁,容貌姣好,与她生母一般美丽。而这十一年,沈远也在不停找她,不过为了她的名声,他对外宣称她去了乡下,他们甚至不知道韵儿是否还活着。
“义父,周泽县的买卖成了”花折穿着黑色劲装,头发束着,她从未穿过衣裙,“好,办的不错。娇儿,拿上来吧”娇儿端着一套白色衣裙,“花折,今夜你穿着这套衣物随为父去七风楼。”“是”她从不过问他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