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你不用一直这么盯着,这是最后一瓶了,这瓶药水得吊两个小时左右,你可以眯一下。”
黄草儿虽然是妇人装扮,看着年纪却小,这值班室谢护士也已经成婚,比黄草儿要些许大些。
“谢谢谢护士。”
这病房里睡着的都是大老爷们,黄草儿就出了病房在走廊里的长凳子上面趴着休息。
这山里地区,夜里白天是两个温度。这谢护士是个暖心的,看着黄草儿身上的衣服单薄了些给拿了一块薄毯过来。
“拿这个盖着点,别受寒了。”
黄草儿再次谢过,等再次醒来时外面已经天亮了。
“啊,吊水。”
黄草儿缓了一下僵硬的脖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尽然睡熟了,担心着阿爸还在输液,急忙忙的起身,毯子掉在地上也没有察觉。
“别急,你阿爸吊瓶已经打完了。”
谢护士手里拿着拔下来都空瓶子和输液器正好跟黄草儿撞了个满怀。
“不好意思,我睡迷糊了。”
黄草儿嘴里道着歉,心里却一阵害怕。自己也太不当心了,以后绝对不能这样。
“没事儿,我算着时间过来的。”
好在住院的病人不多,夜里也就来了这一个住院的病人,谢护士看着黄草儿睡着后,就没有吵醒来,算着时间过来把吊针拔了。
现在也就六点钟左右,吊完水黄草儿也不用一直守着,已经醒了问了谢护士食堂的位置,又弄清楚哪里有卖东西的,黄草儿交代谢护士等阿爸醒来跟他们说一声自己拿了点零钱就出了住院部。
交了住院费,手里就剩三十多块钱,好在物价没有那么贵,三十块钱也能买不少东西。
既然要住院要做手术,洗漱用品,桶,盆,毛巾,碗之类的都要自己准备,零零总总的买完,再加上四个人的早餐就花了十块钱。
没有给阿爸准备吃的,李大夫交代了做手术之前阿爸什么都不能吃,连水都不让喝,说是要打麻醉。
“阿斌哥呢?”
等黄草儿买着早餐回来时几人都已经醒了,陈斌却没有在病房,黄草儿问了一句。
“也不知道阿爸手术时间,阿斌哥说帮忙去县中学给四弟送个信。”
程钦还不知道阿爸受伤的事情,昨晚几人到达县医院时间太晚,又是检查又是办住院的,一通忙下来自然没时间去通知程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