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枝焦急着对烂根讲,“兰大管事,不能让姐姐做啊,吃了她的东西要被辣死的。”
魏武倒是提上了兴致,“辣的正好,我倒是还能吃个几口,可以尝尝小白姑娘的手艺。”
烂根摇头,“这烤完,全缩水了,我们这么多人根本吃不了几口。”
白娥那哪里肯让步,“我们可以加些土豆豆芽豆皮这样的配菜,吃得饱,这么大的鱼,完全够了。”
“我可是四蜀人,纸上烤鱼就是我们那里的人搞出来的。”
“别放香菜,我吃不来。”
烂根哪知道这是哪里的传统,见着妹妹执着想做烤鱼,就默认了她。
刘土狗探头,“有人想尝尝我今天新研究的白兰地配地瓜烧吗,中西大合璧。”
魏武听都不听,就骂,“滚!”
银枝摇摇手,“我没成年,不饮酒。”
刘土狗嘴里念叨着,“真是没福气的一帮家伙,算了,我自己喝。”
魏武举起拳头,“你要是在念一句。”
刘土狗吓着躲在一边,
春华在读书,翻着那个男人送的书,那都是些他年轻时候读书留下的教材,“姐姐,你快看。”
银枝凑过头瞧,那书首页写着他的名字,
「丁相甫」
初小的年纪的书里的字还有些拙劣,到初三的时候字就忽然变得端正秀气起来了,
银枝捂住嘴说着,“先生他一定是有了喜欢的姑娘,怎么会忽然把字练的如此好看。”
春华白了她一眼,“不要把别人想的这么肤浅嘛,练字本就文人陶冶情操的方式。”
银枝翻着他写的字出了神,“先生写得真好,他人也真好。”
春花随道,“他是个善人。”
厨房里,白娥呼喊,“银枝,春华,过来搭把手。”
春华拉了拉走神的银枝,“快去啦,姐姐喊了。”
见着房中气氛有些火热,阿良想着进来,门口有个山挡着,阿良瞥了一眼问道,
“大个,这个点你不在房中歇息,来这干什么?”
原来是常锦禄,他站在正殿门口站着发呆。
常锦禄憨傻地讲着,“俺…俺…站着,他…他们喊着。”
可能是目行小子拿他寻开心,喊他来站岗,阿良就讲着,“你去库房拿些大瓶的饮品,可乐雪碧之类的,来我家吃个饭。”
大个比起目行小子,更听阿良的,说着好,又一个人去了。
阿良打开门,见着里面气氛有些热闹,烂根三人在客厅打牌,白娥姐妹三人在厨房热火朝天的做饭。
见着阿良回来,白娥欣喜地讲着,“回来了?稍微等会,鱼马上就好了。”
阿良转头喝道,“你们三个操老爷们要三个小女生伺候是吧?”
银枝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不用帮,老爷,我们这都快弄好了。”
说得也是凑巧,那锅正好开了,阿良进去抬着锅走出来放在正中央。
白娥小声讲着,小心烫。
见着阿良都这么讲了,三人也不好意思玩牌了,纷纷坐到了椅子上。
阿良瞪了他们一眼,“愣着干嘛,去拿碗筷啊,等着我伺候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