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伊博望狐疑的拿着电报横看竖看就是不明白上面写的是什么东西。
忽然他想到了那个为妹妹打理生意的三木澈。
“给我接东亚商社!”
“莫西莫西,这里是东亚商社,我是三木澈!”
“三木澈,这里是井伊喜智伯爵府!你现在方便出来见下面吗?”
“井伊先生,没问题,没问题,我马上就去那里!”
两个人在一家逼格相对高的咖啡馆里见的面。
“井伊先生也在啊?”
“丁先生,您怎么?一个人?”
“啊,闲来无聊,就过来坐坐,井伊先生要也是一个人的话,可以随意。”
“不用,我约了人,应该已经到了。”
“井伊先生,您的朋友就在隔壁的雅间里等候!”
一名侍应走过来恭敬行礼。
“我先过去了。”
井伊博望没有想到在这里会遇到丁文东。
陈寿亭:说实话,我也挺秃然的,就这么把弟妹拐带走了。
“三木君,请坐吧!”
“不,我怎么能够跟井伊先生您平起平坐呢?您有什么事情请吩咐吧!”
“这封电报是我刚刚收到的,博浪从奉天寄来的加急电报,你能看懂上面的内容吗?”
“啊,我带来了,这是密码本。”
居然真的有密码本吗?
既然给自己发了电报,为什么不事先给密码本呢?
“你直接翻译吧!我有时间。”
“海伊!”
隔壁的丁文东听说是井伊博浪的电报,居然还是来自奉天,顿时就不淡定了。
这些年虽然井伊博浪的消息很少,也没有缠着他了,但是他总觉得有些失落。
当你被一个舔狗舔着的时候,忽然那个舔狗不舔你了,多少会有些失落吧?
“井伊先生,现在读吗?”
“开始吧!挑重点!”
“在我看来,井伊小姐的字里行间都是重点。”
对于三木澈的反应,井伊博望还是很满意的,起码妹妹这次看人很准。
“妹妹她生了?女儿?有名字吗?”
“小姐让井伊先生给想个小名,东洋名字。”
听到这里,隔壁的包间里传来咖啡杯掉地上的响动。
可见这个事情对丁文东打击不可谓不大。
舔狗不舔了,转身跟人生孩子去了。
居然对方也是个华夏人,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名字。
“谢谢你,三木君,还有其他的吗?”
“小姐电报里提到,邀请井伊先生前往奉天,东洋...这...”
“继续念吧!”
“小姐说,东洋本土很快会迎来一场地震!”
“地震?什么时候?”
“具体小姐没说,只说是东京都范围内。”
“三木君,我可以相信你吗?”
“请您吩咐!”
井伊博望压低声音,在三木澈的耳边小声嘀咕着,三木将他的话全部用密码加密后就准备离开包间。
“不急,坐!东亚商社现在怎么样?”
“我们社长心脏病很严重,已经没法继续工作,如今的商社全权交由我来打理了。”
“是吗?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来家里找我。”
“海伊!”
三木澈临走前,蘸着水在桌面上留下一行字,“米骚动”。
井伊博望可不是那些纨绔子弟,更不是草包。
看到这一行字的时候,结合当下东洋各地的骚乱,顿时就反应了过来。
原来这从根本上就是一场人为的事件。
太狠了!
陈六子,陈六爷!
这是在掘东洋的根啊!
大量的民众因为日益增长的粮价而饿死街头,直接影响的是兵源问题。
没有士兵,难道让参谋本部那些官老爷亲自上战场杀敌吗?
这是绝户计啊!
可惜三木已经走了,不知道那么庞大的粮食去了哪里,一定是被秘密运走了,或者直接埋在了哪里?
井伊博望已经没有兴致继续待下去了,他原本还想将妹妹生产的消息带回去,但是一想到父母的态度,他直接放弃了。
起身离开包间,就看到了隔壁的丁文东两眼无神的望着窗外。
该不会刚才的话让他听到了吧?
丁文东:你们说得那么大声,想听不到都难!
“奥尼酱,你也在这里啊?”
“啊,是你啊?正准备回去呢!打扮的那么漂亮,跟谁约会?”
“丁先生终于接受我的邀请了呢!”
“那你就去吧!他好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呢!”
果然是那个花花公子!
对于刚才的愧疚,井伊博望直接甩出脑子。
大街上还能听到看到骚乱,井伊博望已经坐上了家里的马车回府去了。
见到儿子一脸喜悦的回来,大女儿还在那里哭哭啼啼的,“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奥多桑回来后就收敛点。博望,有博浪的消息吗?”
听到母亲的话,井伊博望又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话到嘴边又要强行咽下去的感觉,太难了。
“啊!”
“啊?什么啊?我问你有没有你妹妹的消息,你跟我这里啊?”
“奥卡桑,我没法给你说,事实上我得知消息后也很是气愤,这丫头简直是目中无人!都是奥多桑和您惯出来的,她现在生了个女儿才知道知会我们一生,说什么第一次当母亲,什么都不会,孩子一直在那里哭她也不懂得照顾,一个劲的找我哭诉。可我是个男人,我也没有生过孩子。奥卡桑么,奥卡桑么,你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