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逊的轻声吟唱,是一首安眠曲,渺渺回荡在耳边天际,回响在木制楼梯之间。
我完全被吸引了,精神恍惚间,目光呆滞盯着幽静神秘的大月,我似乎在平镜的轻滑的湖面跳着天鹅舞。
随后,我的眼皮坠地变得极重,像鱼一样,仿佛游着也能熟睡。
熟睡的我,再一次来到了一片混沌的黑暗中,一个黑雾化成的自我,嚣张地站在我面前。
他告诉我,想要逃出这片黑暗,就必须打败他,才能扭转宿命之轮,改变自己。
可我又怎么下得去手,黑暗中他没有实体,我根本打不到,意味着宿命打不破。
“哈哈,蠢小子,你以为宿命是这么容易被打破的,那这个世界的秩序岂不是都混乱了。”
我意识到,这并不是我的认知,也就是说眼前的宿命比自己知道得要多,那就只能抓住他慢慢拷打,逼出实情,我可不想继续晒鱼干。
可最终也无法抓住其本体,我想起自己的所有弱点,可都一一失效,我依旧苦思冥想自己的缺点。
可最后,把讨厌吃什么都想了出来,可还是没用,最后只能因气力耗尽,结束了这场拉锯战。
可最终也很难醒过来,睡了一天以后,才勉强睁开眼睛,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四肢都无法动弹。
人生来就是需要战斗的,我才弄清楚这一点。
与自己战斗…
与对手战斗…
与生活战斗…
与情绪战斗…
有型的,无形的,都要战斗,所谓失败,自然要承担带来了恶果,这是无法避免的。
既然要战斗,赢是唯一的信念,那如何打赢,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附近的面包房,我抢过面包,打碎过糖店的玻璃,也同大个子打过架,可都只是特定时代的需要,并未得到任何东西。
哦,我才苏醒,这些东西是快乐过,可同样也不会带来任何东西,如果这样,还不如被鲨鱼吞了,在肚子里写小说,最起码不是一无所有。
我站在街角,看着所有人的打扮,都是一个样,没有华丽的服饰,没有特定的配饰,没有贵族的气息,有的只是普通人家的普通。
偶尔跑过去一个穿长靴的乞丐,不知是从何处找来的,这里和想象中完全不合。
这不是画面中的优雅场面,怪不得会有区域划分,被视作玩物,视作奴隶,还有凶恶的古斗兽场。
当然,细节之说必须躲避开,一旦被查到,就会被关进巡捕房。
至于巡捕房的“巡”字和“捕”字捕快,一个都不认识,这又是另外的文章,真是麻烦。
至于样貌又要重新去认识,哦,时间停滞了,认识也停滞了,认识一个人好累的。
在上个月的花甲盾鱼群的冲击中,膝盖还隐隐作痛,没想到这盾鱼冲击力竟有如此威力,当时我都一屁股坐在了石头上。
这样说来,屁股还有些疼,盾鱼的暴走,一定是这片海域来了新的霸主,将这群前任霸主赶走了。
哎,这个世界真是复杂,还是停滞的时代,比较靠谱。
诡异的玩具脸谱店,经常有面具自己动来动去,大家都知道这贪玩的幽静在作祟,可就是看不到他的影子。
闪光灯亮了又关闭,一晚上闭合几千次,路过的人都躲得远远的。
民间也自发一些抓鬼魂的组织,可不过都是一群小丑罢了,自娱自乐。
如此自娱自乐还搞得如此认真,真是令人笑掉大牙,可不论如何,并不完全是笑话,一定会有所收获。
“我真正的目标是什么?”
我扪心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