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息已经一个星期没去学校了,连同那天在体育器材室的人,他们无一例外都做了噩梦,在梦中,自己被十分狠辣的手段虐杀,每次醒来,身上还伴随有疼痛。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小息,你不去学校怎么行呢,你让其他那些人怎么看你啊?”傅夫人坐在傅息床边,“有什么你就说啊。”
“我说了!是白暮!她想杀了我!”
“可没有监控拍到,也没有目击证人小息,凡事要讲证据,你这样,你父亲会对你失望的,不要讲这些了。”
“妈,我…我每天都做噩梦,在梦里我一直被杀,我真的说得都是真的!是白暮!”
“啪——”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傅息的哭诉。
“妈?”傅息捂住脸,愣愣地看着她的母亲。
“傅家家大业大,怎么出了你这么一个遇到点小事就跟疯了一样的废物,傅息,不管你在说什么,你必须去上学!”
“妈!我不要,我去了我一定会被杀的!妈!”傅息急切地想拉住傅夫人,一边哭一边吼道。
“将小姐安置好,明天收拾干净送去学校。”傅夫人对着门口的女佣吩咐道。
“是,夫人”
傅息失魂落魄,她止不住颤抖,她忘不了,每次做噩梦醒来前,都能看到那天,白暮透着血光的狐狸眼,笑吟吟地盯着她。
“姐,不是我说你,你至于吗?”傅源刚在门口听好一会了,他也觉得自己的姐姐有点莫名其妙了。
“你懂什么!你又没亲身经历过,我真的看见,白暮她用刀子甩了出去,把…把那个李经钉在墙上。”
“可不是没查出什么吗,人家一点毛病没有。”
“一定是…白暮她用了什么东西。”傅息抿着唇,艰难地开口,就连她也觉得自己是出现幻觉了,因为现场真的连一点痕迹都没有,“不,还有!还有苏荷她看到了,只不过她提前走了,傅源,这个家里爸妈眼里只有利益,你不能不信我啊!”
傅源烦躁地叹了口气,没有回她就抬脚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