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虞尚却在考虑别的,上来就玩这么大的,不是,哥们也没处理过这种事儿。
这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小两口到底咋回事他也不是很清楚,就这么听他们的去又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怎么听着听着,我还必须要帮这个忙了咋的呢。
88!89!
听得外面仗刑的声音即将结束。
虞尚只能先行停止了自己的思考。
擦了擦手心的汗,突然想到刚刚兰香说什么蹊跷之一,就问她:“对了,兰香,你方才说,觉得是蹊跷之一,那之二呢?”
“还有就是,就是。我也说不清了,我就是觉得他这么急着推进对他没啥好处啊。”打了岔的兰香回过了神,紧攥着衣角说。
虞尚挑了挑眉毛:“何出此言啊。你看,他说着急生孩子是因为罚款,自己不生是因为练了功法,至少表面原因是这个,找我是因为能规避监管。逻辑上没什么问题啊?从他的视角看,这件事情如果他不做,他确实要承担损失,而找我是他能解决的最好的途径。”
“你是觉得那说辞有问题,但你刚刚不是分析过了,说恐怕在幕后还有别的消息途径,总不能是同一个蹊跷吧。”
小女仆补充道:“倒也不是,虽然我确实没听过他刘家还有这种功法。但是,诶,我也说不清,那照着公子这么分析好像是没问题。就是有点奇怪。”
她接着揉了揉快要爆炸的脑子,举起两根手指说:“啊呀,我不清楚了,那这么看好像他是和公子达成了双赢。”
虞尚听了敲了敲她的脑袋:“什么叫,我和他双赢啊,我这哪里赢了,我刚来这里啥还不清楚呢,就先和人打了一架。”
“好容易吃了个饭,睡了个觉,起来就告诉我得生个孩子,还不能跟自己姓。这也能叫我赢?我赢不了一点吧。”
兰香赶紧捂住头,委屈巴巴的看向虞尚。
看着刚刚可怜巴巴的恰着两个手指,讲什么双赢的兰香,虞尚突然闪过一丝灵感。
“你刚刚是不是说,她们二人其实不知道这事儿确实只能找我,也似乎不清楚百姓谱的事,只是以为要罚款。那么。”
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奥,奇怪的点是在这里。是了,这里面还有一个人没有任何好处,但也很着急。”
兰香正捂着脑子,可怜巴巴的看向虞尚,歪过头问:“谁呀?”
刚好,外面的一伙人结束了仗刑。
乌央乌央的挤了进来。
小督子轻轻一笑:“等我试试便知。”
虞尚继续坐在椅子上,堂下的小厮搀着刘河进来了。
一边的唐婉倒是走的施施然,一副浑身舒坦的模样。
刘河站定后,紧紧捂着自己的屁股,一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样子。
“痛么?”
“回督子,不痛。”声音颤抖,咬牙切齿。
虞尚看了他一眼,道:“那你就先站着吧。”
“好的,谢谢督子,感谢督子体谅。”刘河七尺的汉子,经受了一番拷打后也是满头大汗,嘴唇都有些干裂出血,更别说屁股墩后面隐隐浮现的红色血沫。
这一百棍哪怕是他运气内力也不一定扛得住,更别说这些官差小厮各个都是身经百战,对付这些有功力的人不知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