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玖艺道。

张小年之后就完全没有管玖艺了，他自顾自地又坐到沙发那里喝酒。

原本破损不堪的小木屋，在玖艺不知情的的情况下，竟然自然而然恢复原本的样子。

等到玖艺伤好了以后——肚子上的口子已经完全消失不见，玖艺比进救助站之前，变得更加生龙活虎。

她此刻已经能够双腿走路，不需要再用树枝做的拐杖。

腿脚方便了不少，那自然是铆足了力气往房间里冲。

张小年确实没有骗玖艺，李翠兰就在房间里，但是一看就痴呆的样子，双目无神，眼睛那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一时间玖艺火了，怒吼道：“张小年！这就是你说得没事？”

张小年被玖艺的声音吵的非常不耐烦，抱着伏特加，一大瓶伏特加走到玖艺她们屋子的房门前，懒散道：“太吵了，动了点儿小手脚。”

说着，张小年对着李翠兰的双目前打了个响指，李翠兰整个人忽然就像是有了“灵魂”回过神来。

一有意识就看到玖艺一身污血！满脸紧张地盯着她。

“姐！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李翠兰赶忙回答：“没有。”

接着她真个人变得比玖艺更加慌张，她一把抓住玖艺，十分紧张地把玖艺的衣服掀开，激动地把玖艺的身体都检查了个遍，确定玖艺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后，才长呼出一口气，整个人弹到坐在床上。

“好了，东西也杀了，饭也吃了，明天会有边境的警察过来走流程。我也就不送你们了。”这是张小年在下逐客令。

玖艺懒得和他纠结，她不太喜欢这个人，但是怎么说人家也帮了她很多，就道：“知道了，谢谢照顾。”

第二天，警察果然来了，又非常麻烦地做了笔录，给玖艺补和李翠兰份证。

简单地做了个笔录之后就让玖艺她们走了。

玖艺也不拖沓，略微收拾了一下，就准备独自离开。

至于李翠兰，她跟着那俩警察回去，虽然看得出李翠兰以想到“回去”就心情不太好。

“往木屋前一公里，有一个巴士站，是今天才开的线路，你运气好，可以坐车过去。”这是警察留给玖艺的唯一帮助。

玖艺点点头，表示明了。

然后，她就穿着她原本的衣服，从张小年的屋子里走了出来。

“等等。”玖艺身上戴着保温壶和少许压缩饼干，张小年把那把解体的小手枪和子弹丢给玖艺。

玖艺在冰天雪地里，看着鞋尖前雪里的枪，还有塑料袋包着的子弹，呼出一团团白气。张小年还给了她一双厚手套，也是红绿大花配色。

他似乎真的很喜欢这个款式。

玖艺就戴着这个手套把枪和子弹捡起来。

“以防万一这俩玩意儿你还是带着走吧，我就不送了。”张小年道。

玖艺吵他点点头，再次道谢，同时她好奇道：“你，平时不出门么？”

似乎从见到张小年开始，玖艺就没见过他出这间房门。

“你看着，别吓到。”说着张小年朝着玖艺向前走了一步，然后，整栋房子悄无声息地朝着玖艺移动了快两米！

玖艺瞪大了眼睛，最终她道：“牛逼啊！你是地缚灵？”

张小年不是不出门，而是他本身就没有办法离开这间房子！

张小年听到玖艺的话，白眼一翻：“我看起来有那么没品么？”

“我不是什么灵，我就是‘房子’，这间房子，就叫张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