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安娜用平板把这俩人现在的惨样拍给张小年，语重心长道：“你最好给我救活了，我军火费可不便宜。”

“冻挺惨啊。”张小年可没有同情这俩人，甚至有一丝嘲讽的意味。

但是他很快收住了情绪，道：“把我给你的抽象小纸人拿出来，丢火里或者是用火机烤了都行。”

狄安娜照做，把那俩小纸人丢进火里。

瞬间，那俩小纸人嗖地从火里钻出来，变成和正常人差不多的大小，反正就是长得特别抽象却十分灵活，五官画得特别的难看，但这不要紧，中用就行。算是非常好的牛马使唤器。

张小年那边隔着屏幕稍稍检查了一下这两个纸人，觉得没有太大问题之后继续道：“原本是它们两个该睡过去的帮忙的，但现在不一样。”

“不一样？”

“她们俩现在处于梦中梦的一种状态，这事儿我们帮不了太多。”张小年说这话儿有点儿让人提前准备棺材的意思。

狄安娜修女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道：“那我们就这么干等着？”

“你这么说也没错。当让修女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抽抽烟，或者喝一些伏特加。对了，伏特加你有带么？”张小年摩挲起下巴。

“酒的话是带了，不过你先确一下她俩到底死不死，她俩真没救了我就不救了。不然这买卖做下去我得亏死。”狄安娜一脸迷惘的看着张小年。

“救，还是有得救的。”张小年一边说，一边左手掐诀，那俩纸人就动起来。非常利索一字排开拿出针灸包。

然后纸人把玖艺和李翠兰从保温毯里摊开，躺平。

纸人取针，分别对着二人的一些穴道从右往左开始下针。反正这一套操作，狄安娜是看不懂的。

“这什么？”

“鬼门十三针。”张小年道。

“能把‘大耗’逼出来？”

“以她们俩的情况，很难。但是能开个口子，剩下的，就看她俩自己能不能从这个梦里醒过来了。”张小年陈述道。

“行，用你们的话来说，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等着。”

反正这边玖艺和李翠兰身上基本上鬼门十三针走了一遍。

玖艺自那个神像裂开以后，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但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她说不上来。

可是她隐隐地感觉到，就是，不！对！劲！

似乎她现在过的日子，一切都是假的。

而且她的脑子很乱，有很多陌生地，不属于现在玖艺的记忆，见缝插针地涌入玖艺的脑海里。

特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