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头裹白纱布,伤口缝了好几针,鼻青脸肿的愤怒地看着约翰的牢房。
“看什么看,这伤是跟越狱的逃犯搏斗的痕迹,是战士的骄傲”。
其实是他在追捕过程中,不小心摔到的,而且这还不算工伤,“轮胎人”麦卡锡不批他的申请。
想到这花了十铜便士,埃里克就恨不得马上打开牢门,把他揪起来痛打一顿。
可前车之鉴让他不得不停止这个想法。
“TMD,这孙子玩这招玩不腻是吧,老子再上你的当,就跟你姓”。
话说,被“暗面”弄晕后,这已经过去四天半了。
整整四天半,埃里克细算了一下,前两次都是装死三天,这不会真的出什么事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光头汉克伸头过去,贱兮兮地笑道:“警官,完全有可能,不信你打开牢房门,进去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这次回应汉克的是一根粗黑的警棍。
“嘻嘻,你打不着。我伸过来了,又缩回去了,进来打我啊,笨蛋”。
终于在埃里克受不了了。又不能打开牢门的情况下,再次愤然离去。
“嘘嘘,约翰,那蠢猪又离开了”。
汉克这次跟上次一样,真的担心约翰会出事,毕竟上次流了这么血,才骗过狱警。
这次就更别说,不吃不喝都四天半了。一般的普通人早就哭爹喊娘。
刚好“暗面”那边也把他弄醒了。一个纯白的圆形笑脸图案,在约翰的左手掌心处慢慢形成。
这时只有唯一的意识占据约翰大脑的高地。
再次诈尸般直挺身子,缓慢张开眼皮,那漆黑布满的眼球也慢慢恢复正常。
消瘦的身形也饱满了一些,至少看不出那种失血的虚弱感,脸色也红润了。
“看来“暗面”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约翰细细打量着自身的变化,说他这样子是靠着龟息术,不吃不喝才弄出这么多动静的,相信没有一个人会信。
“见鬼,原来你真的是假装的,害我白担心一场”。
汉克嘴上这么说着,其实也真的把悬着的心放下了。
“谢谢你,汉克”。约翰没想到在这座监狱里,还能遇到这样的朋友。
现在已是半夜,被埃里克这么一闹,本就睡饱了的约翰哪还有什么困意。
疑惑问道:“汉克,你是犯了什么罪才被送到这所监狱的”。
“我…我……约翰,真当我是朋友就别问这么多,对你没有半点好处”。
约翰也知道凭自己现在的能力,确实无法为汉克做什么事。
“那等我出去之后,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
汉克哈哈大笑道:“你还想出去啊,据我所知,你是犯了杀人罪进来的吧,这辈子都别想出去了”。
就在这时,埃里克警官火冒三丈地冲了过来。
大声喊道:“你小子在玩我们是吧”!
汉克连忙起身,摆手阻拦道:“发生什么事了”。
此时的埃里克已经被气得面红耳赤了。咬牙切齿道:“这小子,这小子可以出去了”。
再也没有被骗的风险,怒冲冲地打开牢门,现在他只想这家伙永远消失在他面前。
约翰回头再次问道:“说吧,汉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汉克急忙道:“科迪瓦区紫苑花街1103号,告诉我的妻女,我对不起她们”。
约翰重重的点头,表示答应。
此时大量的罪犯们吹口哨欢送。
“欢迎再次来玩啊,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