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不相信我的说辞，那要不要看一下一些你原本不可能看到的东西？”

宁玄在虚空中拉开一扇门扉，门后是一片黑暗。

“那些你安排好的内容？”

“是他们安排好的内容。”

宁玄转身潜入漆黑中，吴痕有着一丝犹豫，但她还是跟上了。

“咳咳...”

吴痕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看不到宁玄的位置，不过宁玄咳嗽的声音从近处传来，吴痕随即发现周边漂浮的“黑暗”其实是浓烟。

这滚滚的浓烟带着巨大的热量，正常人必须穿着防护服才能在其中存活，全封闭的防护服会让人显得非常臃肿，或者说滑稽。

吴痕非常努力的在忍耐自己的笑意，站在原地干看着宁玄非常笨拙地移动，宁玄明显是临时抱佛脚，连防护服如何使用都不知道，只是胡乱地套在自己身上，更不用提臃肿的防护服流畅的在继崎岖的地形运动。

“你不强化一下你自己吗？管理局不可能没有这种异常。”

吴痕最后还是看不下去，拉着宁玄前进，她顺着浓烟来源的方向奔跑，当然为了照顾她拉着的那个人，她是以正常的人类速度奔跑。

“阿列夫级异常本身就容易破坏周围的东西，让自己更容易使用超凡只会雪上加霜，就像你现在一样，你会控制不住你自己的。”

“至少我还没有被什么奇怪的东西夺取意识。”

“人的众多情感与思考依附于人类本身的物质基础，当你本身并未有任何人类的特征，那我们就可以说你已经不是人类的一份子，因为你在物质基础上绝对没有和人类共情的能力。用人话来说使用超凡力量改造自己的身体就是在谋杀身为人类的自己。”

“会不会有点太夸张了。”

连吴痕这种对异常极端派都觉得宁玄的观点有点极端。

“我认为人不应该对自己抱有极大的信心，特别是对超凡这种，比成瘾性药物还要强大无数倍的东西。”

宁玄咳了咳嗓子，接下来他将发表一轮暴论。

“特别是对于教授如何掌握超凡知识，就可以让人更好地掌握超凡这一观点。我只能说，就好像你教会某些人正确**的方法，然后让他们在有官方背书的场景里**，那他们就会成为一个健康向上的人一样，很明显是某些**的人才会说出口的话语，你最好不要相信他们的狗话。”

“我只是对我自己的自制能力有信心，我连打胶都戒不掉，假如有一天我滥用异常了，我保证我绝对戒不掉。”

“他们没救了，但其他人还有救。”

吴痕这句话明显是另有指代，但宁玄无视了吴痕的暗示。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逻辑，我知道你不喜欢听这种，但这真的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逻辑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