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四位老大里杀人最多的人，凯恩看着身上的伤口，知道他们肯定是活不下来了，但就算是死，也不能让易北望看扁了。

他翻滚着身体看向其他三人，喊道：“兄弟们，咱们可都是刀枪里滚出来的，可别丢份啊！”

“都精神点，就算是死，也得死出个人样来！”

库加斯被这番志气鼓舞到了，瞪着易北望骂道：“艹！易北望，我草泥马！”

“你踏马一个商人出身，狗屁的三镇节度使，凭什么跟我们搁这耀武扬威？！”

“大爷今天告诉你，要情报？没有！要命？我们每个人都差点死过好几次，还能怕得了你？！”

库加斯骂完一遍后感觉好极了，甚至忘了自己的命就在易北望手上握着。

易北望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们表演，并没有说什么，随后默默拿出一捆绳子，将刚刚鼓舞士气的凯恩挂在了一旁的路灯上。

接着又当着几人的面，扒光了凯恩的衣服，一言不发的割掉了他的蛋蛋，并强硬的塞进他的嘴里逼他咽下去。

凯恩也从刚才的桀骜不驯转变成惊慌失措，最后又变成了绝望和悔恨。

为什么，之前的易北望不是很和善吗？明明发生什么矛盾都想跟他们和谈，为什么这次偏偏不行？

此时雨逐渐变小，周围的商团战士们正在专心打扫战场，谁都没有……或者说谁都不敢注意到这边，毕竟他们也都没有见过易北望这么残忍过。

米斯特见状想上去劝阻一下，却被身旁的战狐拦住，听他说道：“让他发泄一下吧，有仇报仇，有怨抱怨，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小子真是越来越适应莫哈维了，开始有股子狠劲了，我喜欢，凯撒大人想必也会很欣赏。”

火光与灯光照在易北望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做一样。

他没有清理沾满鲜血的双手，就那么看着凯恩因为失血过多而死，随后又将目光移向其他三人身上。

库加斯吓坏了，不再有刚才的勇气和自信，喊道：“我说，我什么都说，千万别这样对我！”

“深红扶持我们的时候，给了我们很多设备和材料，还派人教我们怎么提纯这些病毒，说是有人在高价回收这些东西，可以趁机捞点。”

“只不过我们试了很久，也只能提纯出这种劣质的病毒原液，然后在一次偶然的时候发现，这玩意可以配合疯狂药让人暂时变得强大，当然副作用也很大，所以我们也没敢随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