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终于被放出屋子,可以在宫殿内随意走动。
她现在觉得新鲜空气都是性感的。
她在一楼的庭院中来来回回欣赏,安谂和安省苔在二楼的会议室,一人趴着一个窗户,观察着这位少女。
“安安喜欢的人,就是她?”安谂有些疑虑,但又不太好意思说。
“喜不喜欢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
“知道~嗯嗯。”安省苔努嘴,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说。
“亲嘴啊!”亲妹妹果然不含糊。
“更进一步。”
“噢!嗷~~”安谂假装惊讶。
“你嗷什么?”安省苔假装正经训斥的口气。
“我嗷你们这对父母啊!作为父母,大多都会选择派个武功高强的在自己孩子的身边,或保护,或看管。你们倒好,派个女妓,教什么?处子课啊?”安谂说的起劲,振振有词。
“这是林诗的决定,我哪有发言权。”安省苔想想就觉得委屈。
“一对奇葩……那这姑娘你准备怎么办?”
“等安安回来再说。”
“嗯,她外婆找到了,不让见见?”
“不用,要在她最孤苦无依的时候和安安见面。”
“什么套路?”
“林诗的原话。”
“额。这孩子是不是有点傻傻的?”
“看起来确实不太聪明。”
“身材不错。”
“唯一能看出来的优点。”
两人一唱一和,时间很快来到晚上。
安省苔送走安谂,打电话给卓史凡,交代了一下今天的事情,提到了明天的新闻,让他先稳住。
今天,安省苔还没收到林诗的信,他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准时将照片登上新闻。
他对林诗的信任是这么多年,这么多事堆积起来的。可灰爻湿林的存在超越科学,超越大部分人的想象,一旦公之于众,就是轰炸性的。
密希国内靠着各位施羽人,部分人已经接受灰爻湿林的存在。而全世界,除了圣女教徒几乎没有人知道。
还有很多很多不可抗因素,安省苔脑中一闪而过许多念头,却被心里的另一个自己一一否定。
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心里这样想时,桌上已经多了一封信。
他看到,却不敢打开,这是林诗这么多年第一次传照片给他。
安省苔矫情了一会儿,打开了,根本就不是照片。
是一段话。
“安安最近不太好,需要休息,你最近好吗?”这是第一句,安省苔差点落泪。
“照片我已经寄到各站新闻社,明天新闻播出后,计划好新闻发布会,动静要闹大。”这是第二句,安省苔恢复些冷静。
“林赋的生意怎么样了?你们最近见过面吗?”这是第三句,安省苔有些欣慰,他欣慰的是,林诗的信从未像这样有人情味。
“如果安安回到你那里,记得我们说过的。”
“祝安。”
安省苔放下信,脑海里回响着祝安~祝安~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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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村。
姚舜家。
天亮了。
安丘肆还未醒,爷奶已经在煮东西。
不知爷奶是放了什么毒气弹,一股十分难闻刺鼻的气味唤醒了倒在地上睡觉的姚舜。
“呕~呕!爷奶,你在煮什么啊!”
“臭蘑菇!”
“什么蘑菇这么臭!”
“臭蘑菇啊!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