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殿下这是何意?”哲焕略显慌张的看着太子。
太子煊熹没有回应,直接亲了上去。哲焕身体僵硬的不敢动,任由太子在身上游走。很快太子感受到了哲焕身体的反应,心中暗喜,迅速褪去了二人的寝衣。此时的哲焕,终于明白了太子的意思,内心挣扎了,眼看着太子拿起枕头下午后差荣喜出宫买回来的马油,朝他的那里涂了上去。
哲焕忽的一下推开了太子煊熹,慌张的下床翻找衣服。太子则淡定的下床,为其点亮了油灯。哲焕囫囵的穿好衣服,未看太子一眼,直接跑出了翌阳殿,骑上马直奔全府。
太子虽然心中没抱有多少希望,但面对哲焕慌乱的逃走,将他一人留下。仍不免伤心难过,眼泪亦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正在东配殿外执守的白竹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叫醒了旁边正睡着的锦城,随即走到了翌阳殿门口。
白竹轻轻的扣了两下门环,关切的语气说道,“殿下睡了么?臣刚刚看到指挥使大人,跑出了东宫。”
太子听出了是白竹的声音,擦了擦眼泪,挤出一点笑容,全身赤裸的打开殿门,若无其事的开口说道,“你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随本宫去参加全指挥使的弱冠之礼。”
白竹看见一丝不挂的太子,惊了一下,扭头不敢直视轻声说道,“臣领命。”转眼间便消失不见。
自6岁之后,再未回全府留宿的哲焕,在府中管事的引领下来到了全大娘子为其新装的院子,玖栖阁,此时的哲焕毫无心思去看房中的布置,躺在床上懊悔自己的落荒而逃。一直以来在哲焕的心中,太子煊熹既是主子又是兄弟般的存在。方才明明是想接受太子,但是突如其来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这么做。至于为什么不可以,想了半天也未想通。
晨曦初露,翌日一早,全府上下早已忙碌起来。仆人们穿梭在庭院之间,布置着仪式的场地。红毯铺地,彩旗飘扬,整个府邸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由于皇太子会亲自前来观礼,未免冲撞,故哲焕的弱冠礼未在全氏祠堂举行,而选在了全府。
随着日头的升高,宾客们陆续到来。他们有的乘坐马车,有的骑马而来,个个身着华服,面带笑容。宾客中既有朝廷的官员,也有全大相公的至交好友,还有各地的文人墨客。他们相互寒暄,畅谈着诗词歌赋,但是话题最终都落在了与陈国公府相关,昨夜东宫夜深刺客,陛下深夜亲往东宫,陈国公府一夜之间人去楼空,众人都笃定的认为是木兰阁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