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那些监视之人,不由有些心惊。足足有十几个人,不停的穿插在两女身前,而且已经有两人盯住了我。
我借故又用外语搭讪了几个外国妹子,甚至有一个人和我聊了好一会。
我便借此请她去沙滩岸边的酒馆喝一杯,她很乐意的就跟来了。这里的视野较高,许多人坐在遮阳棚下,饮着冰镇啤酒。
我给这个妹子叫了一杯,付了小费,接着尿遁溜走了。
如此才摆脱了那些人的监视。
换了身妆容,带上假发和布满络腮胡的面具,我重新回到了沙滩,还是那处高台酒吧,盯着那些人。
那个小妞竟还在左右等待着,我这该死的魅力。
经过我的观察,这些人只是监视,还没有付出具体的行动。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便没有使用武力。
不断的跟踪,不断的游动,我好似一个幽灵。当他们把目标放在猎物身上的同时,我也把他们当做猎物。
他们轻声交谈,说的是越南语。我有些沉默,难道是西贡圈帮,如果是不应该找维森吗?而我之前大摇大摆的出现了。
带着这个疑问,我决定和他们深入交流一下。
利用了短时间的信号干扰器,对方的无线通话距离在三百米之内,一共十个人左右。而且还有一台监视器盯着画面。
悄悄搜寻,一台拉货的箱式面包车,被我锁定成目标。
我将一台磁吸定位器,随手扔在车底。
晚上,我回到了房间,给林伊人解释了我不方便出面,但会在暗中关注她们。
“一定要注意安全。”
跟着这辆车,在夜晚的时候,他驶入一栋四层高的蓝色小楼的院子。
窗台上布满了鲜花,我悄悄跟着他们,来到了四楼。
这里是这些人临时租来的据点,但进入这里的都是内部人员。
我悄悄来到四层楼楼顶,看准房间,落在屋外的窗台上。
屋内的人刚好出去敲门,阳台上鹅黄色的金合欢花微微摇动,并没有引起人的警觉。
客厅内,一个人闭目坐着,周身散发出杀气,他猛然起身向着窗台走来。
只看见晚风轻摇的金合欢,皱了皱眉头,又走进了屋。
此时的我,放好了窃听器,正在楼顶上趴着。
“对方太过警觉。”
“怎么样?”关门声后,一个人问道。说的竟然是客家话。
“除了搭讪的几个外国佬,并没有和她俩接触。”
“确定杜子恒没有出现?”
“没有。”
“看来真没有来参加电影节。生命中如此两个重要的女人,竟然只派了些保镖,这是我们的机会。”
“头,什么时候行动?”
“等电影节结束的时候,先绑票,在拍成视频。这样不愁,她俩不受控制。”
“这样兄弟们就享福了,那身材真是让人眼馋啊!”
“玩归玩,别弄伤了。上面的目的是通过控制她俩,悄悄掌控杜子恒旗下的传媒公司。”
“可杜子恒会受要挟吗?”
“那不是我们的事,会有人对付他的。”
“谁?”
“不该知道的事情不要问?”
“头,我就是有些好奇。毕竟杜子恒现在很有钱,最少干了这一票,兄弟们能潇洒一段时间,好好放个假。”
“中情局情报处。”
几个小弟倒吸一口凉气道:“这杜子恒那么厉害,让中情局出面对付?”
“他在港岛破坏了中情局的计划,在木城间接害了威廉。这两处都是中情局的情报主要任务据点。现在怀疑他是中方的间谍,这种企业间谍一旦做大,还掌控媒体力量,那么对于境外组织的舆论影响很麻烦的。”头目道。
“是啊!吃了几次亏,中情局的人可不是傻子。”
“头,咱们在云南走私路线也是这家伙搞的。还有和袁氏兄弟的合作,也是这家伙破坏的,不如直接干掉他。”
“知道这次为什么用我们吗?”
头继续说道:“因为我们万一失败,可以彻底撇清关系。”
“什么?”他的手下大吃一惊。
“杜子恒的个人实力,不只是深不可测,而且他的运气极好。又善于伪装,一连打破了上面的好几个布局,你不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出现在这。”头目说。
“那是没遇上我们。”
“这笔生意也不错。唐诗诗身价十亿,林伊人是杜子恒的老婆。这两个人随便挤一点,就够大家放假了。”
“我怀念法国的女人。”
“完成任务再说。”
“什么味道?”头目急忙道。
忽然,一股浓烟渐渐升起。
屋内的两个人,渐渐晕了。
当两个人醒来,发现在一个车厢内,还摆放着一些监听仪器。
我蹲在头目身前,冰冷的问道:“你的上级是谁?”
头目不说话,我不急不慢,掏出了一桶汽油,洒在两人的身上。
另一人急忙道:“我说,我们是搞走私的,绑个人赚点外块,平时在缅甸越南活动。”
我笑了笑,看了看头目,头目明显是雇佣兵出身,似乎不惧怕威胁。
我亮出了自己的证件,淡淡的笑道:“今夜才刚刚开始。”
头目眼神一亮道:“自己人。我们和特事行动局有多次合作。我们来到贵国不是捣乱的,只是执行一个简单的任务。”
“我怎么相信你们?”
“你可以打电话给一个叫昂让的人,他是我的朋友。”
“朋友?”
“你认识他?不,是客户,有的时候他会给我们一些任务,让我们帮助完成。”
“我不信。”
“他最近还联系过我,让我帮他调查戴维的死因以及戴维在西贡的资产。”
昂让还真是不死心啊!
“戴维可是科长,有什么重要的信息?”
“没有。但是圈帮的人找他,应该是黑了不少钱。”
另一个人道:“我朋友就是圈帮的,他说这笔钱太多了。他们的老板被军方盯上了,搞不好要发生大地震。”
“也算有用吧!谁指使你们对付那两个女人的。这里可是电影节!”我沉声说道。
堂堂国际电影节被这么一搞,国际名声就臭了。
“我们只是监听信息,真的没有想现在动手。”头目道。
“谁指使你们的?”
头目诡异的笑了笑说:“我只是一个信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