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小子,你想干什么?谋杀你亲二伯吗?”
虽然二伯口中说着气愤的话,但还是急忙跑过去看看辛子的伤势。
“幸好我是你二伯,还收了力道。要是别人,你这样的话,现在小命都没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发现辛子无大碍,就是一些皮肉伤后,二伯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我,就是看看没觉醒和觉醒的有哪些差别嘛,嘿嘿,就是玩玩,您老人家不要生气了。”
辛子不好意思地笑笑,心中却是还在震撼于刚刚的莫名巨力和反应力。
事实当然不是辛子说的那样简单。
他知道觉醒质之后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会增加一大截。
他没有一个准确的概念是增加多少是真的,但是他觉得,一旦先看清来人再下刀,恐怕就根本没有机会了。
何况在这个时候不请自来的,动机都十分可疑。
“我三弟怎么就死了。追悼已经过了,我那时正忙城墙上的事务不可开交,没来得及到。实属遗憾,大憾!
“我今天来就是看看你小子过得好不好,顺便商量个事情。”
二伯拍了拍一下有一点灰尘的衣服,仿佛已经忽略了刚刚的一切。
辛子自然是信任二伯的。
二伯和父亲十分要好,而且以他的实力,虽说对付一个导师是差强人意,但一个小小辛子那是手到擒来,不用这么对他虚与委蛇。
何况辛子在以前还时不时去二伯家里玩耍,那种气氛是很像“家”的温馨。
那是辛子从未体验过得感觉。
自从记事以来,他就没见过母亲,父亲一整天都在挣钱,带回来的钱慢慢变高了,就是更累了。
他们往往说不到几句话,但是辛子确定一点,父亲是关心他的,只是不善言表,否则就不会努力挣钱给辛子买觉醒液了。
父亲是金系,正是因为这一点,才在众多参选者中被洛溪城主选中当做“护卫”。
在父亲做护卫之前的辛子的每个生日时,父亲一般都是用金系的锋利来切一个木头,来使得辛子开心,聊表一点心意。
辛子也听书上说是有什么蛋糕之类的,但辛子从未见过,或许是书上乱讲的吧。
二伯接着又说:
“搬到我家来住,不要你小子的钱,收拾收拾准备一下吧,你一个人住这里我不太放心。
“对了,你还可以和我一起在城墙上面打打下手什么的,工资很少,但吃的管饱,你觉得呢?”
“谢谢二伯。”少年的话像是铿锵的奏响。
二伯挥挥手,不说话。
生活艰难是真的,但是辛子不会去伤害到那些对他好的亲人和邻里,反而还有一颗感恩的心,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现在,红色的手掌越发凝实,他紧张地满头都是汗水。
这一握直接成功,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随着自己身体上产生的越发的狂暴的质,辛子反而咬牙一笑:
“我叫你,
“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