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留她住一晚,让佣人给她安排了客房。
夜安来到房间,终于可以松口气了,一直被顾少卿用能杀人的眼光盯着,快要绷不住了,而霍洛风那个二货居然不知道帮自己解围,真想一拳掏晕那个二傻子。
就在夜安准备坐下脱下脚上的高跟鞋放松一下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身影闪了进来。
看到进来的人,夜安心儿颤了一下,面上却一派淡定自若道:“顾总,你这是打算改行吗?溜门撬锁这种事,好像有失您的身份吧?”
顾少卿却冷着一张千年不化的冰山脸一步步朝她走近。
夜安吓得往后退,丫的,身后就是床,哪有退路啊!
迈步就要跑。
顾少卿一眼便识破了她的心思,长臂一伸,直接拉住了她的胳膊,将她甩在了床上,身子随即附了上来。
夜安让自己镇定下来,看向他,嘴角勾起笑容戏谑道:“表哥,您这是要做什么?该不会真的要潜规则我吧!我即将成为你的表弟妹,你就不怕这件事被人知道?”
“顾太太,五年不见,还是如此伶牙俐齿。”顾少卿嘴角勾起一抹讥嘲的笑,眸子依旧冷冽如冰,恨不得立刻将这个女人就地正法。
夜安感觉自己的呼吸停止了片刻,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喃喃道:“你,你说什么?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记起来呢?他定是听别人说了什么,在试探她。
“我忘记了什么吗?”顾少卿盯着她问。
夜安勾唇一笑道:“表哥这话安安便听不懂了,安安与表哥不熟,表哥是否忘记了什么,安安怎会知道,表哥与安安这样聊天,若是被洛风知道了,只怕会误会的。”
“误会。”顾少卿伸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狷狂的笑容道:“今天在办公室,我与夜小姐说的话,夜小姐似乎已经忘了,若是想与我们顾氏集团合作,就看夜小姐今晚的表现,夜小姐是不打算与我们顾氏集团合作了?”
“你顾少卿,你少无耻。”五年不见,这个男人真的变了吗?居然要潜规则和他们顾氏集团合作的人。
“这就无耻吗?那接下来顾某要做的事,可能会更无耻。”话落,低下头便要去吻她的唇。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传来,然后是霍洛风温润好听的声音:“安安,你睡了吗?我可以进去吗?”
夜安瞪向顾少卿,压低声音道:“表哥,你还不离开吗?若是被你亲爱的表弟看到我们这样,他一定会在顾宅大闹的,到时老夫人,顾夫人都会知道,你”
“你和那小子到了哪一步?”顾少卿自动忽略夜安的话,眸子里闪着杀人的寒气质问,那小子大晚上的居然要进她的房间,他们的关系真的已经亲密到如此了吗?
夜安自然听懂了他的意思,羞涩一笑道:“我和洛风都是成年人了,自然是唔唔”
顾少卿不想听她说,堵住了她的小嘴。
曾经无数次的抵死缠绵在脑海中闪过,她还是那么的甘甜诱人。
夜安挣扎着反抗,可是他却像一座山一样,将她囚禁在身下,根本撼动不了分毫,她一直都清楚,在床上,与他的力量悬殊,眸光一狠,只能狠狠的咬向他的唇。
顾少卿吃痛,离开了她的唇。
夜安怒瞪他低声警告:“顾总,别太过分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将我和你认识的某个女人弄错了,但我和你真的不熟,请你放开我。”
“安安,我要进来了哦!”霍洛风的声音再次传来。
夜安惊慌的瞪向顾少卿。
看到她这样的眼神,顾少卿怒火中烧,她居然如此害怕霍洛风知道他们的关系,冷声道:“夜安,你可以继续装,我会让你知道我们之间到底熟不熟。”
霍洛风没有听到夜安的声音觉得很奇怪,担心她有什么事,推门走了进来:“安安”房间里空空无人,只有落地窗的一扇窗开着,风从外面吹进来,扬起窗帘。
而此时的夜安,已被顾少卿带着从二楼窗户上跳下来,塞进了他的黑色豪华轿车里。
“顾少卿,你要干什么,我要下车。”夜安气愤的去开车门,可车门已被上了锁,根本打不开。
顾少卿发动车子离开了顾宅。
黑夜中,没人看到他和夜安一起离开,而那场突然而至的倾盆大雨,也早已不知何时停了,好似是在故意为某人制造机会。
一路上顾少卿都冷着脸,感觉能冰封万物,
当车子开进锦都苑小区,夜安的整颗心被揪痛了。
顾少卿将她从车里拉下来,进了电梯。
当电梯在二十六楼停下,打开,她被动的被顾少卿拉着出了电梯,打开2601的房门,走进来。
所有的记忆瞬间拥进夜安的脑海,她心中最不敢碰触的回忆,在这一刻不受控制的释放出来。
一进门,那张几乎占据了整面墙的婚纱照赫然映入眼帘,画面中帅气英俊的男人,将他怀里的女生抱起,高出半个头,女生低下头看向男人,男人吻住女生水蜜桃般的唇,多么美好的画面。
那是她重生到这具身体后,他第一次回部队前,拉着她去婚纱店照的一组婚纱照。
房间里的布置和五年前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
这里,曾经留下了他们最美好甜蜜的回忆,几乎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激情缠绵的画面。
客厅里,厨房里,浴室,阳台,最多的自然是卧室,若不是她亲身经历,真不敢相信,如此冷漠严肃的一个男人,也有那般激情如火的一面。
这里被打扫的很干净,难道有人住?
其实自从那天来过之后,顾少卿便让人将这里打扫干净,这几晚都住在这里。
夜安不敢在这里待下去,转身要逃走。
顾少卿怎会让她如愿,抱起她,朝卧室走去。
“顾少卿,你做什么?放我下来。”曾经多少次他这样抱着她急迫的走进卧室,将她压在大床上,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