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强。碧落宫里面宗师极多，即使是我这种水平在他们那边也就是中层。这也是我到现在还没有找玄研所的原因。我需要找到确凿证据证明这是玄研所干的，这样碧落宫便无插足可能。”

“什么证据？”

“就是玄毒。”苏厉说道，“从那根针上我们能够提取少量的玄毒，正在进行研究。但我们到现在还没有什么头绪。现在已知的是那根针上有剧毒，我们对动物做过实验了，那些动物逐渐失去生机。但是科学机理仍然未知。”

“在玄学领域，您是为数不多的坚持科学研究的人吧。”

“哈哈，谈不上。其实，大家一开始都想通过科学来解释，但是就是解释不了。或者说，我们可能没有找到方法。不过，按照玄学那一套理论，倒是可以很容易地解释发生了什么。比如，能够摧毁经脉啦，断绝人的生机啦，什么的，不过什么是经脉？什么是生机？没有人能够解释清楚。”

“除了碧落宫之外，还有别的组织有活动吗？”

“有，比如救世教。救世教也是传承数千年的教派，起源于西方。他们从不避世，在世间也有活动。不过，最近貌似更活跃了，在我国发展的很快，我国国内很多人也信了这个教。”

“这倒是个有意思的事情。为什么这些教派最近都活跃起来了？”

“这一点我也不清楚，说实话，对此我也有些不安。”

“能带我去看一下那根针吗？”

“好的，没问题。”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另外一间实验室。这间实验室是一个超净间，两人必须换上专门的白大褂，鞋套以及头套才能进去。当时他们获得的那根针装在一个透明盒子里，静静地摆放在扫描电子显微镜下。

“我们是通过电子显微镜观察玄毒的。”苏厉解释道。

“啊？为什么？”朱石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般的光学显微镜受波长限制，放大倍数有限。但是电子显微镜可以看到更细微的变化。我们发现，玄毒似乎能够直接吸收进入的电子，因而在照片上能够看到一些黑色斑点。”苏厉指着电脑上放大的照片说道。

这些玄毒“斑点”的大小基本都在０.１纳米以下。苏厉翻动电脑上的照片，可以看到这些玄毒不断从针上冒出，却又似乎被某种力量压制，直至消失。

朱石望向电子显微镜下的针，却能隐约看到黑气浮动。“苏老，您真的无法肉眼看到这团黑气吗？”

“不能。”苏厉摇了摇头说道。人眼至多能看到大约１０微米的物体，而这已经是那些玄毒斑点的１０万倍了。

朱石释放出玄气，吹散了针上所散发出来的玄毒。而苏厉再用电子显微镜拍照的时候，发现那些黑色斑点已经被填上了。

“我有一种猜想，”朱石说道，“但不是很确定。我们可能需要花一些时间和精力来研究。”

“你说，我们可以先写个提案。”苏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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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孙思源和孙齐已经回到了京城。

“什么，弟弟你的经脉竟然被废了？”孙思源的爷爷孙贤听过他们的讲述后大惊，“那小子真有这么强？”

孙齐说道：“没错，我感觉他对玄气的理解要比我高一个层次。无论是力度还是娴熟度，他都掌握的很好。如果我的情报没有错的话，我很难想象一个之前不是玄者的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达到至少中等宗师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