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助威声中,近我身的他直接捅出来,我瞬间抓住他的手腕,借他的力,刀插在他的大腿上。他沉闷的哼了一声,后退踉跄的倒在地上,双手扎紧刀伤上沿,猛吸气:“果然是狠角色,我认栽。
我看着周边围着半圆的人:“好好读你们的书,不要再惹事。都滚吧。”我后面的小孩子一下子沸腾了,站在我身边向对面放狠话。
我摆摆手制止他们:“闭嘴。都回去吧。”他们不走。对面也只是散了一大半,留下几个扶着地上的头马……
我转头看着“邀请”我来的瘦小孩子:“好好读书。”说完就独自离开了,他们想追,我回以冷漠的眼神,他们不敢上前,只能目送我走。
我走出几百米后,看到警车呼啦呼啦向湖边驶去。不再观望,走自己的路。
这几天的孤独,我发现无论在德国还是在这边,只要是我独自一个人时,就好像我在世界之外;这个世界有没有我,根本没区别,而我又在世界里面,我与一些人发生一些事,仅仅只是这个世界时间里微不足道的一瞬间……
好像突然抓住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抓住。我站在原地多久了,我不知道,直到有人拍我的肩膀,我才回神过来,已经是晚上了,一圈人围着我看,我茫然的看着周围。
“喂,你没事吧?”拍我肩膀的是一个女孩子,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她抬着头,笑着在我脸部不断摇手,来确定我是否正常。
我很快清醒过来,还在回味刚才入神的感觉。这不是冥想,冥想可以感知外界,也不是睡觉,虽然刚才我对外界一无所知,但是我想得起刚才的内容,好奇特的感觉;同时又非常危险,如果谁有歹意,我就死得冤枉了。
我不理围观的人,低头微笑着看她:“太困了,睡着了,谢谢你叫醒我。”女孩子怔住了:“睡着了?站着睡觉?”
我笑起来:“嗯,反正谢谢你叫醒我。”她很快恢复笑脸:“不用了,你没事就好了,赶快走吧。”
我点点头,准备转身离开。这时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堵在我面前,低声说道:“你打伤我弟弟,有种跟我走。”
我看着他:“没兴趣。”这里人多,他有顾忌,低声咆哮:“你不跟我走,你保护的那些学生,明天每人断一只手。”我皱着眉头,唉,沾了是非,就善不了。
正准备答应他,把事情解决了,刘公子带着两个人从远处跑过来,还有几十米就激动的大喊:“师傅,师傅,我来了。”
人群还没散尽,自动让出一条路来,我微笑的看着他。他跑到跟前大笑:“师傅来了,又不给我们电话,太不仗义了,师傅这身穿着有品味哦,帅爆了,哈哈哈……”
刀疤男一时没做声,也没走。我对刘公子点点头,转头看向刀疤男:“你刚才说什么?”刀疤男可能没法退步,硬气说道:“我找个地方,和你把我弟弟的事解决了。”
刘公子还判断不了刀疤男和我说的是什么事,但听意思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对刀疤男试探问道:“你是我师傅的朋友?”
刀疤男不理他,看着我。我向来都是自己能解决的,而且急性子。点点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