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算比赛,有点类似于同学之间用扑克牌玩得“24点”游戏。
老师会在黑板上写上两圈数字,并在里面写上各种运算符号。
而我作为擂主,会被要求第一个站起来,等候想要挑战我的同学出现。
我与攻擂的同学,会同时看向老师教鞭的指向。
并在老师点出数字和符号的同时,在心里各自运算。
谁能更快说出正确答案,谁就得了一分。
我最擅长的运算符号是加、减、乘,三位数以下,基本上脱口而出。
我不擅长除法,是因为除法有些时候除不尽,会出现余数。
这样一来,会影响我说出答案的速度。
每当这个时候,每天固定会挑战我的万蓓,就会趁机追回几分。
不过,在速算这一点上,她实力确实不如我,基本上我和她的对决之中,她输得多,赢得很少。
就如同,每天学围棋时,我都会被她轻易打败一样。
如今回过头看去,万蓓虽然是女孩,她围棋下得比我好,应该是比我更精于计算的。
不过,她的性格有一些死心眼,不太会变通。
每当我故意把局势引向双征子时,她都会傻傻地不停追逐我,不肯放过任何一边的长龙。
这样一来,我便经常利用声东击西之法,让提前埋伏好的棋子做活被包围的长龙,借机反围剿她交错布局的棋子。
每当这时,她便招架不住,很快便要崩盘。
但这样的机会其实并不多,就像在心算比赛的时候,老师也不会一直出除法发题目帮万蓓刷分一般。
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很多女生已经长成了大姑娘,有着早熟少女的曼妙身材。
继去年发育成熟的宋倩之后,万蓓也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起来。
因为每一天都是我俩在互相攻守擂台,班级里很快有人传说我们两个彼此互相喜欢。
每当这时,万蓓都会羞得满脸通红。
而我,却对于这种事没有任何感觉。
我不仅不喜欢万蓓,还对任何女生都没有兴趣。
当时的我觉得,女孩子非常麻烦,而且事儿特别多。
就比如我的新同桌,她的名字非常好听,就叫做郁金香。
其人如其名,也是一朵好似鲜花一般明媚的女子。
长相妩媚,为人大方,个性恬静,沉默寡言。
我想,能给孩子用花的名字起名字的父母,应该也是一对儿浪漫的人儿。
最少,不会找一大帮子人来家里,一边抽烟一边搓麻将。
但就是这个如花的姑娘,在一次自然实验课上,给我也上了一堂社会课。
五年级的自然课,会接触一些基础的理化生知识。
为此,自然课会偶尔进入学校的小实验室做实验。
小学的实验器材有限,一般需要五六个人同一组进行同一个实验。
在我的实验小组,自然老师询问我们谁想当组长时,我和郁金香同时表示愿意。
老师简单粗暴的以学习成绩为参考标准,将我指定为组长。
我成为临时组长之后,郁金香还小声恭喜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