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

林清念的声音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我……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秦瑟闻言，眉头轻轻一皱，他能感受到林清念情绪中的不对劲，但同样也明白，这是七情六欲天赋所带来的副作用。

无奈的心中暗自苦笑，却不得不保持镇定，以免事态进一步失控。

“阁主但说无妨，以你与牛叔的关系，不必这么的客气。”秦瑟的声音温和而认真，试图用这句话，去引导林清念回归理智。

得到秦瑟的提醒，林清念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但那双迷离的眼眸，却始终无法从秦瑟的脸上移开。

“秦瑟，其实……我一直很欣赏你的才华与勇气。

你年纪轻轻，却已有如此修为，更难得的是，你对朋友、对家族的那份深情厚谊，让我深感敬佩。”

此话一出，秦瑟都不由的一愣。

他怎么感觉，这话不是对他说的，而是对牛有道说的，像是在表达倾慕之情。

知晓这并非林清念的本意，秦瑟轻轻摇头，试图打断她的思绪：“阁主谬赞了，秦某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

至于其他，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

我们还是先说正事吧，到底是谁在小院之外窥视我？”

然而，林清念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继续说道：“而且，我还发现，我们之间有着许多共同之处。

我们都对修行充满了热爱，对未知的事情充满了好奇。

我甚至觉得，如果我们能在一起，一定会是一段美好的缘分，一定会很幸福的，共踏仙道。”

说到这里，林清念的声音已经变得异常温柔，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

但这份情感，显然已经超出了该有的界限，让秦瑟感到既尴尬又无奈。

“阁主，你……你这是……”

秦瑟试图用言语来唤醒林清念的理智，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吹散了室内的宁静，也似乎带走了林清念心中的一部分迷惘。

她猛地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秦瑟，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羞耻感，让她连忙捂住自己的脸，泪水从指缝间滑落，声音哽咽道：“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秦瑟见状，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很明显，林清念的情绪，已然处于崩溃与混乱的状态。

只能开口说道：“阁主不必自责，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相貌，才让阁主想起了旧事。”

林清念闻言，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秦瑟，“都怪牛有道，是他这个负心汉人惹的祸，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竟然还会被他所影响。

秦瑟，你放心，我会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与此同时，林清念也在心中暗自警惕。

她虽然不清楚，刚才那股突如其来的情感波动，究竟源自何处，但直觉告诉她，这并非牛有道影响了她。

因为就算有影响，也不会让她在人前失态，再者就是牛有道不告而别后，她也未能向现在这般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