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上摆着我最喜欢的巧克力蛋糕。
除了徐竟川还有三位同志。
他们忽然唱起生日歌,祝我生日快乐。
看着他们,我好像在寻找着某种失去的东西,好像是家的感觉。
除了今晚陆屹川,他们给我的感觉是十分不同的,没有豪华的西餐,没有隆重的仪式,只有我喜欢的东西,还有同志。
我看了眼那个蛋糕,很熟悉,中间依然是个“溪”字,底下也有一串法文,但是跟上次的不一样。
“Ton nom,mon coeur”
虽然是巧克力,但是样式上还是不同,我吃了一口,竟然是芒果夹心的,而且……还有一股很熟悉的味道,茉莉花的香味。
我默默地流下泪来,第二口好似就着眼泪吃了,还咸咸的。
我嘴巴认出了蛋糕的主人,这细腻的口感,熟悉的味道,是她,不会有钱。
那是我内心最深处的触动在无声地流淌。
徐竟川看到我哭了,忙问道:“怎么哭了?
我摇摇头,笑着说,“太好吃了!”
其他几位同志听完后都开心地笑起来了,只有徐竟川他只淡淡地跟着笑。
“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的同志,大家以后就是战友,共同工作!”
三个同志,两个男同志,一个女同志,第一个是戴着眼镜的男生,他叫沈砚之,和我同龄,他显得十分彬彬有礼,是最先和我握手的,还很羞涩,没说几句就脸红了,他是医生,在医院工作。
第二个男同志,比我年长许多,更像是我父亲的年纪,我叫他庚叔,他人很好,慈眉善目的,说起话来没有浓重的家长感,我们好像是朋友般交流,他平常在裁缝店工作。
而我终于遇到一位和我并肩作战的女同志啦,我特别开心地和她打招呼,反而让其他两位男同志略显尴尬,她说她叫赵明月,在学堂里教书,她也十分热情,我们没认识多久倒变成知交一样。
忙活了一晚上,这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一晚。
最后,只剩我和徐竟川,他神秘地拿出了一个盒子塞到我手里,温柔地说道:“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我迟疑了下,打开了盒子竟是一款机械表,我震惊的叫了一声。
“这么贵重!”
他好像知道我会拒绝一样,摁下我要塞回去的手,正色道:“你不准退回!”
我确实很不好意思,但我也很好奇,为什么他给我的这一款刚好是我最喜欢的那一款。
我好奇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款表啊?”
他轻轻挑眉一笑,轻声道:“你别管,林大小姐的爱好我揣测得了。”
这话我一听他又在卖关子,我又感动的想哭,撅起嘴巴,还没哭起来就被他制止了。
“哎哎哎,你可不许哭啊,你每次一哭我都拿你没办法!”他无奈地摇头说道。
我嗖的一下跳到他的身上,准备大哭一场,我却看到他头上的几缕白丝,不由得心酸一下,三年的风霜,他一定很累吧?
他看到我没动静,拍了拍我后背,关心道:“怎么了?”
“你老了。”
说完我便后悔了,由于十分难过,觉得自己在胡言乱语,脑子跟不上嘴。
这一句无心之言,竟把他这死沉的灰给重新燃着了。
他一把把我推开,生气地指着我说道:“你!你!你这死丫头!我给你准备了这么多东西,你竟然说我老?!”
他佯装生气地啐了一口,“你这没良心的丫头,白养了,下个月房租可是你交了啊。”
我一听到跟“金钱”有关,脑子马上清醒,立马笑呵呵地给他赔不是,“我们徐少爷风华正茂,香港第一没人敢称第二。”
他闻言,忍不住噗嗤一声,小手指着我,数落道:“你这油嘴滑舌啊。”
我促狭地笑,“所以…下个月…”
他无奈地摇摇头,“败给你啦!”轻轻地推了一下我的脑袋,“对了,你和陆屹川聊的怎么样。”
我和他讲了今晚的经过,他开心地拍了一下大腿,表示让我继续跟着这条线,说不定真有机会,其实组织找了好几次他父亲,但都被婉拒了,这次以他为突破了说不定真能成功。
我很开心,我想太阳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