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孔甲哈哈大笑,说:“没想到这件事如此简单。”那年轻人说:“不其实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方法看的很少的字就说完了,但做起来就复杂太多。”孔甲说:“如果我带你去见天子,你知道应该怎么说吗?”那年轻人说:“当然知道,对天子不当有一个字的隐瞒。”孔甲说:“那我要问你一个问题,天子的女人,在面对天子的时候,事先是不是需要对自己的脸进行一番装饰。”那年轻人说:“当然。”孔甲说:“他这算不算是一种欺骗?”那年轻人说:“不,这是出于对大王的尊重。”孔甲说:“你即将要向天子汇报的内容,就像是女人的脸,一定要做过一番装饰,才能见天子。”那年轻人说:“如此一来天子岂不是不知道真相了?”孔甲说:“天子居深宫之内,就算是想做什么,其实也无能为力。人不能光靠头颅,治国不能光靠天子,你们要自觉的为天子分忧,而不是让天子难过。”
说这番话的时候孔甲充分展露了自己的演技,在场的人都被感动了,那年轻人流着眼泪说:“具体应该怎么说请你多多指教?”于是孔甲给指点了一番,明日那年轻人来见天子,扃说:“你有什么办法为我分忧?”那年轻人说:“根据我的经验在灾情远不像下面汇报的那么严重,但请你不要怪他们,他们都是心疼当地子民,想让他们尽快的从灾害当中走出来。”扃说:“你直接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那年轻人说:“就按照大禹时代老办法来吧!”一听这话扃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说:“真是惭愧,关于大禹王的资料我这里保存的最全,而我却没有你知道的多,你真是勤学好问之人。”那年轻人说:“其实是大禹王的故事很多都已经在民间被编成了歌谣,我从小就唱,所以关于大禹王的故事我知道很多。”扃说:“如果我把这件事就给你去办,你觉得为难吗?”
那年轻人说:“这件事应该交给相国负责。”扃说:“相国对于此事是一无所知,我不能把这么重要的一件事交给一个什么都不明白的人。”那年轻人说:“他可以把工作安排给手底下的人。”扃说:“这么说你只受他的差遣不听我的号令。”那年轻人说:“我万万不敢有这样的想法。”扃说:“你不只有这样的想法,你已经这么做了,你觉得我还敢留你吗?”那年轻人说:“把这件事交给相国做,这是我们大夏朝多年的惯例。这些惯例都是以为了维护大夏朝而形成的,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成了图谋不轨了呢?”扃说:“不管怎么样我说不能留你就是不能留你,你就安心上路吧!记住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那年轻人说:“我打我想让我死我今天是活不了的,我的话能说一个我的遗愿。”扃说:“什么遗愿?”那年轻人说:“我死之后立刻叫我的遗体用火焚烧掉。”
扃点点头说:“可以。”那年轻人被拉出去处死了,但这件事没有波及到孔甲,这件事让天子的名誉严重受损。孔甲受到了多少赞誉,这些赞誉没有让孔甲感到多高兴,相反他陷入了极大的不安,他害怕自己也被莫名其妙的处死。所以他每一天都谨小慎微,天子不问他绝不开口,能用两个字说话的话他绝对不为什么三个字。不过孔卡也绝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如果他的愚笨只有三分,他一定要演到十分,为的就是去掉天子的疑心,私底下他一直非常注意结交朋友,无论对方个级别有多低,才与对方相处的时候他一直都是毕恭毕敬。很多人一起在他的周围,但是他为人低调,所以天子一直对他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孔甲的实力在不知不觉间强大起来,天子再也不当制约他。
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仍然非常尊重天子,这个时候,天子对他既然心生感激。因为多数情况下,局势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天子一定会被欺负的很厉害。扃觉得生活越来越没意思,有几次想要寻短见都没什么别的人阻止了,凡是看见他寻短见的人后来都被处死了,以为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从哪之后天子要寻短见,再没有一个人过来解劝。后来又有几次扃要寻短见,发现根本没有人来劝他。至少他感到非常他沮丧。有一次淘棒好了绳套准备驾鹤西去,当他把脖子伸进绳套之后,眼泪像短线的珠子不断地滚落下来,他说:“想不到我回落的这步天地。”
许多事情都是如此,在你日夜期盼他的时候,他遥远的让你看不到他。当你注意不到他的时候,他似乎又触手可及。作者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悲观的人,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太过乐观的估计常常介意显示很远,这简直是对自己的欺骗。如果几天会来的预期也非常的悲观,也许在回来的漫长时间里你会遇到很多惊喜,扃寻短见的次数越来越多,这时候大家已经形成了共识。天上寻死不过是一中寻求他人注意的把戏而已,一天中午,孔甲正在与几位同僚一起吃饭,突然听说大王死了,这对他来说简直说同晴天霹雳,他愣了足足半个时辰,只好把饭吃完。处理完了天子的丧事,一个新的问题摆着他的面前,比谁做新的天子呢?朝臣们都没有主意,诸侯们也不方便干预。经过反复酝酿,孔甲被大家兄弟为天子。
为了表示谦逊,孔甲决定在来年元日登基,这一年冬至的祭天仪式,非常隆重,孔甲穿着天子的衣服主持了这一仪式。来年元日四方诸侯都来恭贺,孔甲端坐在御座之上,挺直了腰板儿显得威风凛凛。礼仪结束之后,孔甲带着诸侯群臣在大内游玩,晚上举行国宴,被大家接风。这一天孔甲的表现非常好,无论是朝臣还是诸侯都感到满意,他的深夜里,孔甲一个人躺在那里,胸中下是揣着一块很大的石头。从孔甲登基的这一天起,各地都报上来一些诡异的信息,比如枯死多年的树突然发了新芽!躺倒数百年大石投突然立起了起来,一条大河突然干涸,而且是在不闹还在的情况下。特别是在商丘附近,许多人家的牲口莫名的死了。当时人们普遍说大的灾祸要降临了。孔甲登时每一天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钦天监的人整天忙的脚不沾地。
当时朝中几位重臣来见天子,说:“大王,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失德之处,我没有问你,请你自己去向上天忏悔吧!”孔甲说:“在我登基之后做了什么你们不是很清楚吗?现在说什么我的失德之处,如果说我失德,你们也有责任。”其中一位须发皆洁白的老臣说:“大王,我们绝不会兑现自己的责任,大王在高台忏悔,我们会跪在高台之下忏悔。”孔甲说:“你们让我很失望,告诉你们我绝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人,你不想让我背黑锅,门儿都没有。”那老臣说:“事情总是充满变化的,我想这一点大王一定深有体会。所以不要把话说得太绝对,为自己留一条好后路,这是很聪明的做法。”孔甲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会听你们的,你们请回吧!”那老臣说:“你就不怕触怒上天招致他的惩罚吗?”
孔甲说:“我就不明白了,我是天子,为什么代表上天说话的不是我而是你们,你们能否受累解释一下,告诉我这什么意思?”哪些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要说什么,孔甲说:“你们要记住,做人要厚道。别总想着别人推到坑里去,害的人太多自己也会倒霉。”那老臣说:“既然大王如此信不过我们,那我们还是辞职了好。”一听这话孔甲立刻站了起来,说:“此话当真?”那老臣瞪圆了双眼说:“大王真的想让我们辞职?”孔甲说:“你这叫什么话?难道你本来没想辞职,特意说这样的话威胁我?你觉得我会害怕这些吗?你也太不拿天子当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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