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单元第三百六十五节(2 / 2)古国物语首页

内侍说:“大王,我原本是一个粗人,干的都是一些粗话儿。现在冷不丁让我做这种细腻的差事,我实在是力不从心,不如这样,你还是让我去做粗活吧!”孔甲说:“我本来是抬举你,你给脸不要是吗?”内侍说:“大王说的哪里话?凡是大王给的东西我都不敢不接受,但愿一节,我希望尽量不要辜负大王的一番好意。”孔甲说:“这么说我还应该感谢你了?”内侍说:“这个万万不敢。”孔甲说:“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以后再说话之前先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你是内侍,不是太师。”内侍说:“小的记住了,小的以后不敢越雷池一步。”孔甲说:“你最好给我记清楚了,如果你不小心,再说错话,别怪我翻脸无情。”内侍说:“小的牢记在心,绝不敢再胡说八道。”孔甲说:“你最好说的是心里话,最好说到做到,因为我说到的一定能做到。”

经历了这一次风波,孔甲的精力大不如前身体每况愈下,一年四季,有一段时间躺着养病。政事日益荒废,孔甲着神智不清的时候,大家都不拿他当回事,一旦他清醒过来,所有人都格外。当时的有识之士已经在寻找继承人,希望可以尽快大夏朝度过这次危机。当时孔甲已经有一个儿子,叫做皋。此生生的十分雄壮,看起来精力充沛,待人接物合乎礼仪,过了没多久孔甲便驾崩了,皋做了天子,封赏了有功之臣,第一天雨后初晴,皋在偏殿接见了一个女人,两个人聊得十分开心,翻云覆之事姑且不提,他们生下了一个儿子叫做发,发长的眉清目秀。当时很多人都喜欢他,但是谁也没有想过让他做王。因为长相纤细清秀之人往往是小男人小女人,只有眉目舒朗、鼻直口阔之人,才像是真正有出息的人。

皋的时代,人们的生活困苦不堪,可天子的权力却不断加大,视朝臣如木偶,视子民如牲畜,视牲畜为粪土。当时在街上经常能看到带着刑拘的人,因为曾经受刑,而变成残疾人的比比皆是。皋是一个非常暴戾非常残忍人,他想出各种主意折磨他的女人,朝成本就是想把这个天子换掉,也有心无力。幸亏老天开眼,皋越玩越没有限制,以至于他的身体受到了极大的损害。尽管感到十分疲劳就是睡不着觉,尽管已经非常虚弱,还是忍不住要做到不知羞耻之事。皋说:“你们千万不要抱怨,我做天子是天意,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上天让我做的,如果你们谁敢心怀不满,那就是在跟上天作对,上天是绝不会让我过你的。”虽然他说话的时候尽量让自己显得理直气壮,实际上他也心虚要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每天晚上都做了吗?梦见有一堆人要杀他。于是他整天疑神疑鬼,每次犯病都要杀人。杀的朝中没有一个人有安全感,终于大家下定决心,要把他干掉。就在这个时候,皋的身体越来越糟糕,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宫中三个体格健壮的女人把一瓶毒药强行灌进了皋的嘴里,事后他们全部自尽。皋当场就死了,他的儿子发接替他做了王。发做任何事情都不能自己拿主意,他喜欢找人请教,经常在不同的主意之间来回摇摆。所以在短时间内让他做决定是不可能的,即便是很小的一件事,让他决断起来怎么也得半年。这样一个人让朝臣们也非常的头疼,一方面着自己做决定非常慢,另一方面他又不喜欢别人替他做决定。他就是这样一个自相矛盾的人,当时很多人都在盼着他死,特别是在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好的时候。

他是真正的孤家寡人,没有一个人发自内心愿意呆在他身边,没有一个人发自内心喜欢他。他的演技太差了,直到有一天,宫里来了一个身体强壮的女人。她一脸横肉、眼神犀利。而且动不动就打人,发非常喜欢自己被欺负的过程,这个女人出手非常凶狠,每次都把天子打得鼻青脸肿,但是天子脸上永远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这诡异的一幕引起了许多闲言碎语,以至于当时社会上许多人认为天子已经疯了,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一脸横肉的女人生下一个男婴。发给他取名字叫履葵,履葵长得跟他的母亲一模一样,举止神态也非常相似。随着时光的推移履葵一天天长大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对这位履葵越来越继续厚望,希望这位履葵能够让大夏朝一洗现在的颓败之气。发也许是感受到了民意,早早的就让履葵做了监国。

作为监国履葵的表现非常令人惊艳,当时没有一个人赞美他,就在这个时候,发带着无限的惆怅和遗憾离开了人世。他的离开对于很多人来说是一种解脱,所以在他的葬礼上所有人都显得很开心,但是又不想把这种开心过分的表现出来。葬礼结束之后,履葵举行了登基大典,他当时看起来衣服意气风发的样子。那个时候周边的夷狄虎视眈眈,随时准备进犯华夏。履葵在即位之初叫发动了多场战役,每一场都打胜,当时很多人似乎看到了希望,但其中有一个人,与大多数人的想法不同,他叫做苗隐。苗隐说:“虽然胜仗非常鼓舞人心,可战争无论胜败都是要死人的,都是要产生损失。不许无奈不得不打,打什么这是一件好事。如果我们把打仗视为一种爱好,总有一天我们会发现,经常打胜仗的我们却越来越穷。”

这样的话在当时是非常刺耳的,他曾经多次遭到别人的围攻,有人一遍扇他的嘴巴一边强迫他放弃自己的观点。苗隐就是不放弃,最后被活活打死了。履葵知道这件事好非常感慨,说:“这可真的是一个死心眼儿的人,要好好儿的安葬他,我要向他证明他的判断是错误。这个人实在是太迂腐了,没错,无论胜仗败仗都会有一些损耗,可打了胜仗这些算好会得到加倍的补偿。为什么他就是看不到这种收益的,仗打的好与地种的好效果是一样的。”许多人符合他的这种说法,终究有一天,周边的番邦没有任何一国再敢挑衅华夏,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小国主动与华夏结交,为了表示诚意,他们献上了该国最美的女人。那是履葵一生当中最开心的一天,番邦的国君跪在地上,说:“拜见上邦天子,我对华夏十分敬仰,特意献上我国最美的女人,希望两国关系可以更进一步。”

履葵说:“你们不远千里把她送来,我想他的父母一定非常伤心,不如将她还给她的父母,不必让她嫁给我这个遥远的陌生人。”那国君说:“为了能让他们的女儿做你的女人,她的父母一起双双自尽了,这里是她唯一的归宿,如果你不肯收留她,她将来会过的非常凄惨。”履葵笑着说:“能否让我看一眼的美人儿?”那国君说:“当然可以。”然后拍了拍手掌,一个美丽的身影飘了起来,她把戴在头上的白纱掀了起来,履葵一下子就呆住了,说:“请教姑娘芳名?”那国君说:“她叫妹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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