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谁?好大的建筑啊!我像世界最大的人像雕塑也没有这个这么巨大吧!”
“这家伙吗?他是焉坏的家伙,平时喜欢抢我的冰淇淋,抢我的奶酪沙琪玛,抢我的丁香鱼,抢我的番茄汁沙拉。”
这真是奇怪的小朋友,就连她的话,赫菲也有些听不懂,这么大的人形雕塑,看不清楚脚踏在哪块土地,甚至衣着奇怪,很难将之与现代人相提并论,是吧!他是这样认为的。
“可是他还抢了我逝去的权利!这个人真的很难猜,所以我塑起雕塑纪念他。”
“他平时这样穿衣服吗?”他指了指他的衣着,典型的西方诸神的穿扮,长发披肩,像奥林匹斯山脉顺势飘泻,白色丝绸质的衣服包裹全身,英俊的脸,隐约看出紫色的眼眸。
“哈哈,我喜欢看他这样装扮。”
“你看上去那么小,还和这样的‘大人’这么地......了解?”
“总会有办法的,不是吗?哥哥,这是你告诉我的。”
小女孩坐在高楼边沿界限,身后的古老而巨大的老钟拨弄着持续旋转的指针,滴答滴答地行走着,很久很久,仿佛世界陷入沉睡,大厦下传来玻璃破碎,风浪刮动的声音,“哥哥,你很纠结,要不要见那位女孩吧!”
“我没有。”
赫菲离开木椅,顺势坐在小女孩旁边,这里景色壮阔,他生平从未遇见,就像是山野里追着野马奔跑的牧民,突然见到了纽约城市的瑰丽那样令人瞠目结舌。
“那你为什么不想见她?是她惹哥哥生气了吗?”
“并没有。”赫菲叹了口气,摸了摸她流动随风而起的流发。
“你喜欢一本书,我可以买下它送给你,你喜欢一朵鲜花,我可以摘下它送给你,可你要是习惯阳光下两个人坐在东湖的木椅看着流淌的湖水,而我不得不行走在教学楼办公处听着歌曲做得几乎让我支离破碎的事情呢?妹妹。”
小女孩往楼下丢下一朵玫瑰花,不知道哪里来的,往旁边脑袋侧开,“我可什么不要,哥哥你就是害怕了,对吧,你想太多了。”
赫菲承认,女孩说得不错,他想得很多,多到没有问过自己的想法和别人的想法,他就是那样做了。
“那为什么不能一起看湖上呢?哥哥。就像我和哥哥这样一起莅临世界,多酷啊!”
小女孩站起来,感受吹刮的飓风。
“我还年轻嘛!不必太关注结果和成就,我就这么做了,不要重视痛苦的经历,忽略过程中的乐趣,无论画画,唱歌,运放,阅读,还是拳道击剑,或者篮球足球,总要有时间的割舍。”
“真是潇洒,哥哥,明明就是担心异地,还说得冠冕堂皇,小气鬼!”小女孩对着赫菲就是一个嚣张的鬼脸,风浪吹过她的头发,脸部肌肉变形,哈哈可爱。
“你才小气鬼。”
“我才不是,哥哥,要到站了,该醒醒了!”小女孩突然将赫菲推到高楼大厦下,然后做了个鬼脸,“吓唬一下你咯,谁让你说谎的。”
“嘿...............”余音缭绕,可惜只能是自己听见自己的声音。
“天府广场站即将到站,要下车的游客做好准备。”
赫菲从醒来,抬头看了看地铁一号线的电子屏幕,天府广场站的的确确到达,车厢门打开,他快速跑向车外,“星期六人就是多。”他唠叨着走出了地铁口,然后打开了手机。
布莱恩行走在日本东京涩谷街头的十字路口,十一月的街头,即使每个人冷得鼻子红咧,人流量也大得出奇,布莱恩不由得抱怨,“和纽约的街头也没啥区别,咋这么多人?”
就在他抱怨的时候,绿灯通行,后面的人把他当成了手推车似的挤着他往前面前行,手机震动,但没有任何声音,“喂,这里是艾尔.布莱恩。”
“Hello?”
“米达?你那边事还有弄多久,专项实验只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你别浪费太多时间了。”
“临时有点事,弄好了就过去,你那边状况怎么样了?”
“还不错,现在正和日本的同事去一个城市乡下,这见鬼的地方,昨天在一个乡下突然地震了。”他用中文向赫菲唠叨。
“Sir,have a relax,our try is beautiful,isn't it?”
“thats wonderful!”布莱恩向旁边的日本同事说话。
电话那头,赫菲咧嘴苦笑:“好吧,我就不打扰你了,哦,对了,除了Skull这个组织你还知道其他与之类似的其他组织吗?”
“这就不知道了,光是Skull我都是无意在FBI的档案里知道的,不过他们挺尊敬我的,并没有要求我什么,只是请求我协助他们办理遗址的问题,上级也同意了这件事,至于你怎么知道的,那是你的事情,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些了,没有其他事,就挂断电话吧!”
“嗯,那好吧!”
不知不觉,赫菲来到一个荒芜的烂尾楼处,他左看一眼,又看一眼,没有看见任何人的身影,“英国人是虚伪的骗子吗?”他不由得抱怨了一句,他不知道是否该继续等下去。
中午的阳光从上帝的天窗照下来,洒在空荡荡的野草空地上,明亮的光斑旁是赫菲空落落的影子,废旧的大众汽车停靠在路旁,旁边是施工重地,闲人请勿靠近的标识牌,可能是昨天下雨的缘故,地面水泥地和草地处仍旧存有水洼。
“要吃冰淇淋吗?虚伪的骗子请客的。”他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不知道的以为他是中国人,想必是中文普通话已经过了10级。
“谢谢,请问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男人把垃圾丢在了旁边的垃圾桶,“我可以帮你找到Skull,前提是和我们合作。”
“你那么自信我会和你们合作吗?凭什么?”他靠在旁边废弃的汽车,就算上面布满灰尘。
“米柏,外名米达.赫菲,父母亲都是前Skull成员,因此常年活动在外国,当然中国的遗址也有所涉及,据说中国的楼兰遗址也是他们团队协助那个男人发现的,你的外公曾经也是Skull成员,此外便是我们所掌握的信息了,怎么样?还需要我们说得更彻底吗?”
他拨了拨头发,缓慢而用力地活动面部肌肉,如果手里拥有一个镜子,想必他可能不会认识自己从出生以来最大的惊讶。
小的时候,外公常常一个人坐在小院的椅子上面,拿着外婆的蒲扇,XM市区蚊子并不多,厦门的月光像记忆里纯白的蒲公英轻轻漂浮般明亮轻柔,在三双子塔的宏光映衬,倒有些赛博朋克的风格,米柏坐在外公身边,那时候他刚满10岁,父母每年回家一次。
“外公,你手里的本子,是什么东西?”
“呵呵,小米,如果给你一次机会,选择接触未知的世界,还是就这样呆在厦门,在月下闲庭,在海边吹风。”小老头抚摸着胡须,眼神深邃又深沉。
“那我选择接触新世界,然后随时准备退役,想退就退。”他毫不在意地回答。
外公握紧拳头,向着赫菲的脑袋就是一敲,“看NBA有啥意思,我年轻的时候,还和大卫是朋友呢!”
“外公,你就骗人吧!”赫菲的白了他一眼,“外婆你来啦?”
小老头像个小兔子像后一望,“小米,咋骗外公,骗子。”
“学你。”哈哈声与海浪冲向岸相得益彰。
月亮淡入云层,光线一层一层地被剥离消失,对面的小卖部,那个小男孩泡好了方便面,悬挂的电视机,播放的是《肖申克的救赎》。
“那你呢?外公。”小米柏抬起头。
“我选择后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