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大家找个时间,我请你们吃顿丰盛的全肉宴,都是硬货!
听到这话,大伙儿顿时喜形于色。
然而当李武请客的那一天到来时,他们的期待却遭遇了意外。
看着桌并没有满桌肉菜,大家都瞪大了眼睛。
刘海忠摇摇晃晃地去找易中海倾诉冤屈,
你看,如今李武升任科长,往后咱们在这四合院还能有什么发言权呐……
刘海忠满面愁容,愤懑交加,内心充满了对未知权力格局的恐惧。
他在工厂默默耕耘数十年,熬成了七级工,却始终未能挤进小组长的行列。
而那个平时嚣张跋扈的李武,居然一步登天,当了科长。
这让刘海忠不禁担忧,生怕李武会仗着职权整治自己。
现在就算待在厂里,咱们也得夹着尾巴做人,矮人一截了。
易中海听罢刘海忠的抱怨,沉默不语。
牢骚有用吗?他自己心里同样害怕啊。
可是既然已经跟李武结下了梁子,那就只能看看谁最后能笑到最后了。
易中海并不信邪,活了大半辈子,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年轻?
行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班干活都悠着点,别让人家抓住什么把柄就是了。
刘海忠哼了一声,他知道想在厂里避过把柄?
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对于他们这些久经沙场的老兵油子来说,在厂子里混迹多年,
易中海斜睨了一眼贾东旭所在的方向,后者曾放言要给李武一个教训,然而出手之日却始终未至。傻柱耳畔广播声响起,恍神间险些剁了自己的手指。他猛地一甩菜刀,砰然撞击桌面,命令道:“马华,过来切萝卜丝。”随后,他铁青着脸端着茶缸坐在椅子里,心头对李武暗自咒骂。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傻柱琢磨着,怎么都想不通,那个原本沉默寡言的李武,怎会一夜之间变得如此强势。“肯定是他的父母!”他深思熟虑之后,把一切归咎于李武双亲的影响。作为烈士遗孤,李武已经享尽诸多便利,先是保卫科,如今更是坐了科长的位子。“要是换成我,凭烈士孤儿的身份,恐怕都能当部长了!”他对徒弟马华抱怨道。
“胖子,你的眼睛长哪儿去了?连东西都不会洗!”傻柱怒不可遏,对着徒弟训斥一番。
与此同时,棒梗领着妹妹,鬼祟地行窃。他们真的偷走了一只许大茂饲养的鸡,并将其藏匿在轧钢厂外墙附近的水泥管道内。“这里既能避风,又不易被人察觉。”棒梗指挥着妹妹干活,让她先把鸡毛清理干净,自己则跑去准备调料。
他知道轧钢厂食堂后墙有个狗洞,便借此悄然溜入,趁厨房里一片繁忙之际,偷偷摸出一瓶酱油准备逃离。恰巧,傻柱无意间瞥见了这一幕。然而,他并未勃然大怒,相反,脸满是骄傲与赞赏,心想:秦姐家的孩子真是聪明伶俐,竟然学会了偷酱油!
正当棒梗即将成功脱身之际,傻柱佯装严肃地大喝一声:“小子,你要做什么?”棒梗应声转身,旋即疾步狂奔。傻柱站立原地,挡住了通路,使得其他厨工无法追赶小贼。他口中喊叫着:“小兔崽子,竟敢偷公家的东西!”说着,随手将擀面杖奋力抛出,故意扔得较高,以便为棒梗创造逃脱的机会。这样一来,倘若厨房失窃,他也能找个理由开脱。
岂料此时,许大茂恰巧走进来,不慎撞翻了棒梗,更不幸的是,那飞来的擀面杖正好砸在他的脑袋。“哎哟,这是怎么回事!”傻柱赶紧前扶起棒梗,低声催促道:“快走!”话音刚落,棒梗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许大茂瞪大眼睛,惊愕地望着眼前的一幕,瞠目结舌。
好你个傻柱!竟敢与棒梗联手行窃,真当我许大茂是吃素的吗!
傻柱听罢,眉头紧锁,怒目圆睁,反驳道:
你说谁偷东西呢?分明是看见小孩来偷酱油,我正在追捕他,你怎就气势汹汹地冲进来碍事!
傻柱此举明显是在贼喊捉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