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此刻,薛盈体内有种伤病,一个是梅毒,一个是腹泻。
一瞬间,薛盈脸色有点发绿。
“怎么了,你看起来好像有点不舒服?”云程问。
“云大夫……薛某肚子疼得紧。”薛盈面色很是尴尬。
这么快?云程有些意外。
“是不是着凉了?我给你开一副药调理一下。”
“好的云大夫……不行,我有点憋不住了!这有没有茅房?”
云程赶紧指了指后院,他可不想让薛盈在自己寝房解决这种事。
薛盈捂着屁股跑到后院,没过一会,噗嗤噗嗤的怪响传到云程耳朵里。
声音有点夸张,云程皱起了眉头。
8点伤值的腹泻被他增幅成16点,其严重程度可想而知,自己还是草率了,这薛盈在茅草里一顿“黄河决堤”,怕是要搞得一片狼藉。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薛盈才扶着腰一瘸一拐地走出茅厕。
看样子应该是蹲的腿麻了。
云程将早已准备好的药物递给薛盈,有些嫌弃地说:“你快回去吧,这些是管腹泻和花柳病的中药,回家熬制一个时辰就可以服用。”
“谢谢云大夫……”薛盈面露痛苦之色——他肚子又释放了一股危险信号。
云程见势不好,催促道:“快回家好好休养!”
薛盈也不用云程提醒,抓起药包便向门外走去。
走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
一滴汗从云程额角流下。
不好!
但是一切都来不及了,只听噗嗤一声,薛盈在人满为患的诊室发出了一声足以引起所有人恐慌的怪声……
……用他的屁股……
“靠,什么味?”
“糟了,有人放毒!”
“不是放毒……老天爷,这人好像拉裤子了!”
“这什么人啊!快出去快出去!”
诊室里的患者们纷纷捂住了鼻子,薛盈的脸则是憋成了猪肝色。
他长这么大,当众调戏过良家妇女、欺侮过无力老叟、戏耍过年幼乞丐……
但从来没有当众……拉过裤子!
一时间颜面扫地,幸好有兜帽遮着,只要尽快逃离此处,一切都还可以解释……
下一秒,他的兜帽被人一把扯下。
“玛德,让我看看是谁皮燕子没个把门的……薛公子,怎么会是你!”
黄泉适时地装了一手好傻,将薛盈面目公之于众。
“啊!”
“薛家二公子?”
“真给薛老爷子丢人啊!”
“昨天他雇人装病来讹诈云大夫,今天上人家诊室屙shi……”
“这什么人啊,欺负不了人,恶心人?”
叽叽喳喳议论声四起,薛盈再也承受不住了,兜帽遮住脑袋,逃也似地离开了。
云程看着地上那一滩污垢,心里叫苦不迭。
不是哥们……你怎么在我医馆做这种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