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不知道她想干嘛,又问:“干什么?”
“你先闭上嘛!一会你就知道了”小夏撒娇说道。
小道士只好闭上眼睛,刚闭上眼睛,忽觉嘴唇被什么温润的东西盖住,甚至还能闻到香甜的气息,就不自觉的张了口,接着一个软软湿湿的东西钻进了自己的嘴巴,与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很软很甜,鬼使神差的也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小夏感受着喜欢的人的回应,她很开心,在小道士伸出舌头的一刹那,她的手也轻轻抚上小道士的腰,同时牙齿轻轻咬着小道士的舌头。
小道士顿觉浑身一阵酥麻,小道士竟不自觉地想要呻吟,其实内心已经“啊”地呻吟出来了,就好奇地睁开了眼睛,看到小夏竟在亲自己。
原来刚才所有一切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竟是小夏的吻。
小道怔住了,一下也不敢动,小夏感觉到小道士忽然停住了,也睁开眼睛,看见小道士正看着她,便停止进一步的入侵,缩回舌头移开嘴唇的时候口水滴落拉成了丝状。
夕阳下的这一幕显尽暧昧,小夏舔着嘴唇,开心地对着小道士笑:“喜欢吗?是不是很舒服?”见小道士不回答,便又问他:“还想要吗?”说着就又要亲上。
小道士渐渐回过神来,忽然想起好久以前第一次下山,和三师兄在集市上看到的一幕,那些妓女就是这样勾引男人的,再加上人们对她们的评价都是下流、下贱这些词。
他不知怎么地就觉得小夏这个行为很放荡,于是一把推开就要亲上来的小夏,头也不回的往回跑去。
小道士慌乱间还跑错了方向,还被小夏嘲笑了一番,看着远远跑走的小道士,小夏心里想,这下你就是我的了,什么二小姐就甭想了!
然后又想小道士是不是太害羞了,自己是女孩子都没有这样,怎么一个男子汉倒比自己还害羞。
到了铺子上,小道士飞快地跑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见小道士慌里慌张的,鸣山叔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随后进来的小夏听到父亲问,就打哈哈地糊弄过去,说:“哦。他走路不小心,摔了一个狗吃屎,哈哈哈!”
“这孩子,摔了一跤有这么丢脸吗?还躲回房间了。”鸣山叔示意小夏去开导开导他。
小夏来到门口,先敲了敲门,里面就传来小道士的吼声:“走开!”
小夏没有像以前一样破门而入,而是静静走开了。
小道士蜷缩在床角,浑身颤抖着眼泪哗哗地流,就像是被欺负的小媳妇一样,委屈巴巴的。
他觉得自己违背了修道的原则,无法面对师父,更无法面对自己。
他本就对三师兄的做法感到鄙夷,没想到自己也做了那样离经叛道的事,更可恨的是自己在做那事时竟然还很享受,还想要更多,还想要小夏再进一步,这是他最不能接受自己的点。
他不敢去怪小夏,仿佛她天生就有这种权利,无论是去做,还是享受,她都有这个权利,而自己什么都没有,谁叫自己是道士呢?道士有道士的生存法则,自然是与俗世格格不入。
当天晚上他就开始试探的问鸣山叔自己什么时候才可以出师,出师了就可以离开小夏,回道观了。自己是真担心哪天没控制住做出更严重的事来,到那时恐怕悔之晚矣。
鸣山叔说快了,半年左右。小道士心里也有了底,每天起床念一遍《清静经》,饭后念一遍,睡前念一遍,这比他在道观时还念得频繁。
每天都会要求独自去采药,或者去给林姑娘看病,尽量避开与小夏的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