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要说老夫没有提醒你,这本炼体决是要到开窍境才能修行的功法,现在修行的话小心爆体而亡。”杨林说完后看了一眼呆若木鸡徐天若,一脸坏笑的向着茅草屋内走去。
徐天若此时心如死灰,自己本就资质不好,被杨老选中来到雷公坛做杂役弟子。自己一来就给这杨林使唤打扫院子,还给他烤了兽肉,没想到老杨林竞给自己喝什么劳子酒,一下将自己醉倒,了七天七夜。还好自己洪福齐天,要不就被这老家伙给的酒给醉死了。
徐天若想到这,又看了看手中混元炼体决,这老庄主也是的,不能给本现在能修习的功法秘籍什么的,难道他老人家不知道,我是这批入门弟子中,资质最差的一个吗?这辈子有没有机会修行到开窍境都难说。
徐天若想到这里心中一叹,默默的走回小茅草房,将床铺整理了一上,在木板床上铺了一些干草,再铺上塾被与枕头与被子,又把房间整理了一下然后来到药园。
药园篱笆门旁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密密麻麻字,刻的大致内容是这些灵药叫什么,什么时候浇水,什么时候除草,什么时候开化结果,都有详细的说明。徐天若进到药园,按照石碑上面的要求,给药园里灵药该拔草的拔草,该浇水的浇水,该松土的松土。等忙完之后,太阳已经落山,马上天就要黑了。
此时徐天若已经累得浑身无力,臭汗满身,于水在找了一口大锅烧了一大锅热水,又找了一个木桶,将热水倒入木桶中,然后脱光衣服抬腿来到木桶中。
“哇...”徐天若不由自主发出一声,真是说不出的舒服。徐天若闭上眼睛,将身体靠在木桶上,此时不由自主的进入那个呼吸吐纳的节奏之中沉沉入睡。一个时辰后,徐天若闻到一股难闻的臭味,这股味道给人一种闻之欲呕的感觉。
徐天若被股味道从梦中熏醒,睁眼就看见不知何时桶中飘浮着一层粘呼呼的黑色油泥状物质,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是这层粘呼呼黑色油泥状物质发出的这股味道。徐天若翻身从桶中跃出,低头看向自己身体,身上也贴了一些这咱黑色油泥物质。
徐天若转身看向茅草屋,屋内传来杨林震天的鼾声。徐天若又低头看了看身上的黑色的油泥,心中暗想,此处没有外人来过,老家伙早就睡了,难道是自己体内排出的。徐天若想到这里心中一阵恶心,自己怎么会排出这么恶心的东西。
徐天若提水将身体清洗了数遍,这才穿上衣服。当他拿起自己刚才穿的衣服时,内衣上面竟有一层黑色泥土,这让徐天若当时老脸一红。原来自己早就排出这黑色油泥,只是时间长了已经干了,竟粘在了贴身衣物上,自己竟豪不知晓。这只能说明自己当时已经闻习惯了,所以根本未曾查觉,只是在洗澡时排出后自己才闻到此味,真是让人无地自容。
关于这黑色油泥,徐天若突然想起,当日在长春湖时,好像也味到这股味道,只是当时长春湖中灵药无算,药香四溢,把这股味道给掩盖过去而已。
几天后,终于到本月十五,徐天若早早起床,拿好杨林的令牌,急匆匆下了雷公坛,径直向着藏经阁而去。
一路上遇见了许多穿着青袍衣角绣着白色和红色叶子的山庄弟子,这些弟子徐天若一个也不认识,自然这些弟子也不认识徐天若,只是知道前些时日山庄新收了一批弟子,有好几个被通玄长老收为座下弟子,在老弟子中引起了好大一阵骚动。而徐天若被雷公坛收下做杂役弟子,当时在大殿的长老和执事仿佛形成默契一般,竟没有一个向外说起此事,而当时在场的弟子也像是收到封口令一般,竟也没有一个提起此事。
故而徐天若在雷公坛做杂役弟子一事,除了当日在大殿内的长老和执事及当日在场的弟子外,山庄内其他弟子无一人知晓。
当徐天若出现在山庄内其他地方之时,谷内弟子大多以为他是前几日新入门的弟子,毕竟在内谷是很少看见连练气一层都没有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