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之余,钱叔眠也因为自己的迟疑而没能及时扔出匕首,导致她的右肩不甚中招。
也是这时,钱叔眠才看清那针状物的真面目——一根淬了毒的冰针。
当然,钱叔眠是看不出来毒的,但她在受到攻击后,很快就感受不到躯体的知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枚冰针化作了衣服上的水渍,任谁看见都会以为这不过是她身上的汗水。
一只鸟儿,重重地从天坠落。而身为击落鸟儿之人,那位罪魁祸首正闲庭信步走去鸟儿将要落地的下方。
毕竟她可不是杀害同僚的元凶,击倒钱叔眠只是为了完成上级布置的任务罢了。
在她的估算当中,后方的主力部队到来还需要些时间,在此之前,她还有时间将钱叔眠放入林中的机关树内,由树中预置的秘密通道将被麻痹的钱叔眠送往山脚,再回到追击内鬼的小队中。
可侦查队长悬空的手迟迟未能等来那份重量,她感到奇怪地抬头仰望,与不可理解的存在对视。
“(郭客卿!)”
在侦查队长心中大喊的同时,郭然抱着昏迷的钱叔眠,在钱伯璞与钱仲炜的帮扶下平稳落地。
一落地,钱仲炜就对她怒目而视,他不明白,为何妹妹时常挂在嘴边的队长,会是令队伍人员失踪的元凶之一?
好在钱伯璞及时压住了他的肩膀,才没让自己的好弟弟先动手。
“所以您的真实身份是暗卫?”钱伯璞冷静地问她。
“是。”队长回答。
顾不上解答钱仲炜的疑惑,钱伯璞又问道。
“有解药吗?”
“有,不过在山脚,事实上只要过了一天一夜,这毒就会自己解了。只不过只要中了这毒,就失去了成为暗卫的资格。”
“等等等等,什么暗卫?什么资格?我们不是明卫吗?”
钱伯璞叹了口气,耐心的和钱仲炜解释:“暗卫就是里子,是国家背后的刀。武安君是想借命案选出新的暗卫。”
“猜的不错,”钱伯璞的解释得到了队长的夸赞,“想做我们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