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聆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虽然他有想过感情会很好,但是没想到会是这种关系。
言聆看着怀中的洛黎书书,此刻他像个孩童一样好奇的抿了抿纯,问道。
“我们以前真的是那种关系?”
洛黎书埋在他的胸膛轻轻的点了点头,言聆缓缓叹出一口气,人生第一次有了无助,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可能真的死过一次了,而且对洛黎书的损伤巨大。
“你能和我说说以前吗?”
言聆开始缓慢沉入水中,眼睛晦暗不明,洛黎书摇头,用力抓着他的衣领,猛地抬头,偏过头不去看他,语气傲娇。
“我才不告诉你!自己死去吧,我才没有想你……才…不会。”
“你……没有‘结痂’了。”
说到最后洛黎书终是仰头放声哭了出来,不停的念叨着。
“你没有!……‘结痂’了!”
言聆不明所以,只是身躯逐渐沉了下去,洛黎书紧紧拽着他的衣领,手臂也沉入水中大半,泪水不停的滴在平静的水面上溅起一朵又一朵涟漪。
像是极夜中湖上盛开的水晶莲,孤独又美丽。
言聆看着痛苦的洛黎书,对上那双眸子时,踌躇片刻,尽可能的露出一个温柔却也违心的笑容。
“…我爱你。”
洛黎书一愣,力一松,言聆的影子越来越淡直到消失,洛黎书双目无神,歪着头呆呆的看着底下的黑暗,几根青丝飘过她有几分苍白的脸,透着身后的白日有一种支离破碎的美感。
不过,言聆也并未消散,他本该离开人世化作漫天的星辰俯瞰众生,做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星尘。
他沉入水底,倒在了崎岖不平的陡石上,背后的疼痛令他睁开了眼,入目是几个气泡,发黑的水,周围的黑暗并未引起他的反感。
反倒是身体的轻盈引起了他的注意,估算着如果地球的重力是1那此刻估计是0.2,四舍五入等于自己已经死了,估摸着现在已经到了逝者来到的地方。
说罢起身,观察起四周,但周围除了黑暗就是水,与小说中说的和人们幻想的根本不一样,殊不知这根本就不是。
一道及其熟悉的声音回荡在他耳旁,戏谑又神秘。
“小子,你不是说要改变命运吗?命运之矛都帮不了你,还是说…你根本就不会用啊。”
言聆向前走的身体一顿,自己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这家伙还在?
“我都死了,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啧啧啧,看看,看看,但是你还有‘结痂’啊。”
黑影戏谑的说着。
言聆不明所以:结痂是什么?
“结痂并不是你们熟知的结痂,它是在政者死时把自己的记忆,力量,空间等用自己的血肉融合成的一颗种子,它们生长在烬灭枯树上,等到果实成熟的时候也是政者归来的时候。”
“当然,制作结痂也不一定要死,把自己封存在结痂里也是可以的,等到果实成熟破茧成蝶就行,结痂可是少有的可以避开所有因果蜕变自身的生存指令。”
又改口惋惜。
“哎呀,多好的人呐,这么就死了啊,想活吗?没有拿到记忆,结痂可不算你的。”
“当然,吾也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不必害怕被梦境xx抹杀,都是吾安排好的。”
黑影话锋一转,变得严肃又无情。
“命运之矛,其名命运,是诞生自万物起源之时,是被天河记录,梦境xx创造的祝福。”
“其难得程度不亚于一个普通人赤手空拳屠戮整个地球,要么获得多人的献命祝福,或者打破什么的枷锁,前者获得法更是一个未知数。现在仅有四人获得,而且另外三个还不在这个世界。”
“命运之矛运用得当甚至可以破除因果。”
言聆沉思,他基本可以确定,这黑影对自己恐怕已经没有恶意了,但还是要提防提防。恶人还怕身边人呢,开口询问。
“那这命运之矛究竟怎么用。”
影兽卖了个关子。
“这个就要靠你自己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点,越想要什么越别害怕它,去碾压它。”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你朋友该伤心了,别死了。”
言聆抱有怀疑。
“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你是我,我不是你,你不是我。”
影子留下这样一句话便消失了。
洛黎书还在暗自神伤,晦暗的眼睛在下一刻恢复光彩,喜极而泣不停的擦着眼泪。
“太好了,你没死,你没死。”
突然!言聆头痛欲裂,一段莫名的记忆涌入脑海,他痛苦的倒在了崎岖的畸石上:
“言聆!不要!”
少女惊恐的声音夹杂着悔恨回荡在寂静的走廊中。
渐渐的她的目光开始涣散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酿成如此局面还得从三天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