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一路上慢点,好好读书,我的子孙里目前你的学习好点的,以后考个好的工作,带个好的媳妇回来,你外公我想等着抱曾孙呢!”外公说完,笑着吐着烟雾。
袁华听完,往屋外走去,随后袁小妹也跟着后面,俩人前后就回到家里。
晚上袁小妹在沙发上坐着看着综艺节目,而袁华,一心想着去南都的想法,在手机上来回按着,在缓慢的网页里查询着关于坐火车的一些讯息。
第二天早晨,天气很好,万里无云。马路边的树上晨鸟叫的很是欢快。
袁华早早起床,袁小妹也早起给自己大哥做早饭。袁华在卧室跟客厅来回穿梭着,最后再检查有没有什么东西遗落在家里的。
最后确认没什么问题后,换上新衣服新鞋子,吃完饭,给祖先上柱香后,背上行囊出门,在马路边上等着公交车去火车站。
袁华等到早上通往火车站的公交车后,提着繁重的行李箱坐在座位上,前后看着周围的风景。
原先在的时候,心里没什么大感觉,但此刻要离开这地方,心里忽然就出现一种难以形容的情绪,这其中一部分是兴奋,一部分是不舍,一部分是担忧,可以说是五味杂陈不为过。
太阳高空照,时间已到十一点的样子,袁华拖着行李箱,来到火车站,他慌忙的在买票出口站排着队。他这才注意到,这个时候要出门的人还是很多,大部分是拖家带口去外省打工的人,他们每人身上都背着一个看似繁重的口袋,手里还拖着一个一个大行李箱。
有些还带着两三个孩子,那些孩子面色焦黄,看着很是瘦,像似营养不良般,甚是有些可怜。在那些孩子身边则坐在在抽烟的满脸沧桑的大叔,这看上去很老,但应该年纪不是很大,只不过常年做些繁重的体力劳动,人显得有些苍老。
袁华头一回遇到这种场景,心里顿时一丝震撼,他以为火车站应该是挤满帅哥美女或者到远处旅游的一些人,没想到现在看到的是一些出远门打工的苦命人,看着他们袁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终于到袁华买票了,袁华把身份证从橱窗里塞给售票员,里面坐着的售票员倒是长的很是漂亮。年纪大概在三十岁样子,面试白皙皮肤保养的很好,一张嘴用很流利的普通话问袁华:“你要买哪里的票,你...”袁华只顾着看眼前的大姐姐,售票员提高嗓门才把袁华给唤回神过来。
“嗷,我要定南都的火车票。”袁华一脸认真的说着。
“南都哪个站?”售票员看着袁华一脸严肃的问道。
袁华思索片刻后说道:“到南都的就行,就行。”
售票员:“要定什么时间段的?目前,下午1点10分有一车次,是通往南都北站的,还有是下午3点20分到南站的。”
袁华:“1点那车次是坐票吗?”
“是的!”售票员显得有些不耐烦提高嗓门说道。
“行,那就定1点的那车次。”袁华说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
“坐票,85元。找你15。”售票员行如流水般三两下就把身份证跟火车票和零钱一同从橱窗递给袁华。
袁华拿着火车票,把钱塞在钱包后,在不远的地方再次抽出一支中华烟。
在这里到处都是陌生人他不再怕被看到他抽中华香烟,这到明目张胆的拿出烟点燃抽着。
顺手拿出手机看下,时间12点05分,在火车站提前半小时就开启检票了。所以袁华打算抽完烟就进去等火车。
烟抽道一半后,在不远处的垃圾桶上的烟灰缸里熄灭后,拖着行李箱来到检票口处。
前面这时候也排成长长的巨龙,这其中不少的都是去外省打工的,只有一小部分是学生,还有就是来游玩的。从他们的行李箱,或是穿着上就能明显看出来,是打工的,还是学生,还是游玩的。区别很明显。
检票口此刻站着几个人,他们手里拿着个仪器,在每张火车票上打上一个印记。
所有人都按顺序的前后到等候火车的到来,周围都是人,四处都充满着阵阵嘈杂喧嚣的说话声,有些则背着行李拖着箱子慌忙的到处走着。
有些则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周围的路人。有些则吃着东西,喝着东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甚是有些有趣。
第一回感受这种气氛的袁华,倒是对身边的一切都充满好奇。
他睁大眼看着周围的来回行走的人。看一会儿后,再拿出手机看看时间,还有半小时,感觉时间还早。于是,拿出手机玩着,没一儿会,袁父打来一通电话。袁华左手捂住左耳,右手拿着手机紧贴着右耳。
“喂?爸,怎么了?”袁华大声的应着。
“上车没有?”袁父缓慢低沉问。
袁华:“现在已经进来了,还有二十几分钟火车就到了。我买的是1点20的车次。”
袁涛:“行,那到那边打个电话过来。”
袁华:“好。”
袁涛听到袁华说完,就挂了,袁华听着电话那头发出‘嘟嘟’声音,发现电话已挂,于是把手机放在裤兜里,端正坐在椅子上看着周围车站工作人员的安排。
过一会儿后,车站上的工作人员出现,广播播报着由潘西通往南都的火车信息。
袁华起身背着包,拖着行李排在长长的巨龙后面等着,工作人员的安排。等会儿,所有人都走到火车前,每个车厢门口都站着俩工作人员,检票和维护治安的警员。
所有人都前后有序的找着自己的车厢再把票给检票员,随后拖着行李箱进入车厢找着自己的座位。
袁华坐的是第六车厢,检票员检查完后,袁华走进车厢里,瞬间里面的场景让袁华瞬间有些惊呆。
他生平第一次看到坐车还这么挤的。一进去迎面扑来的是一股浓浓的汗臭味儿伴随着脚臭味儿这其中还伴着其他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这味道差点把袁华出门前吃的饭差点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