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虎怪口吐百丈大火,利爪往行者杀去,好行者,一手纵铁棒,另一只手变出柄宝剑,回手相迎,你见那场,
好杀:
“两兵动,怪藏形,飞洒不见血凝心。金莺转头推黄杖,金勾随风纵乌云;转尖点地回风展,二捕难扑一时君。那行者,飞雀过,卵凤立枝上;那妖精,瓜首过,赛过公明黑纹大虎。转棕头,推黄点,云开路散;纵狂风,十八爪,月下泉开。不见天地明明散乾坤暗,不知寒光照本来容;老怪交战不数下,行者纵风柄剑来。”
那怪战不算合,败下阵来,退几步,往行者吞火,你见那:
“明明焕乾暗,照照乌坤兴。
长黑烧云火,月兔躲藏形。
花龙不见树,佛陀消多经。
也无升霞瑞,不见本来形。
东风飘河彩,北动雪似倩。
非丹非佛术,也难三昧形。
不知夸与否,纵动烧头定。”
那行者见烧天大火之盛,笑了笑,念声咒语,往口中吞出条条水龙熄了火火,大步走上去,把棒儿取出,念声咒语,变一个头顶天足立地金头夜叉,手把降魔杵拿定,当头便打。
那怪被打得珠玉并出,只差花白白银雪雪的麻猕豆腐。行者问:“你如今可服么?”那怪张大了嘴,叫声:“不服!”行者听了,笑了笑,叫夜叉停手,手一指,那虎口中吞出一只白猿来,你见它:
“臂长善剑名广,饮酒风月山相。
不见皎明倒下放,乌面白臂修长。”
那猿往虎怪呲牙,又入,怪叫苦连天,又被夜叉打一杵,一时腹部吐出几多百十人,皆被食之人,那行者见被食之人,那行者又问:“服否?”那怪又道:“不服!”一时口里又吐出一只白猿,你见它:
“面为桃色喜,朱冠紫袍开。
山中并鹤走,君子亡化来。”
那猿亦呲牙,跳入白虎肚里,去他虎爪、虎掌丶虎身等物,原留白骨与内脏,那行者一时性起,不予它问,当头一棒,叫这白虎魂儿要入了冥府,这正是:
“一从大地起风雷,浊物作精假人悲。
师聪徒愚不见戒,妖邪作虎变它别。
从正行者千钧力,万里仍清纵无灰。
今日欢乎孙大圣,孽无正扫共欢庆。”
这一诗致前作孙大圣三打白骨精之作,红军长征之行。
那行者见那魂儿欲走,又使个手段把它魂定住,又使金环棒子当头一棒,叫他形不入土,魂不归天,可叹可叹:
“叽笑白虎四肢肩,得了精华修迷奄。
本该受得真道统,又贪三藏不老颜。
元阳侏点要入腹,宝肉红红入嘴间。
总想不劳得正果,当头棒喝醒无边。”
这方正是:
“明合修行乱物贡,竟作元员成内学。
里火还需正人伏,乌坑亦定光明却。
白精戏僧受棒打,夜叉金环变猿些。
西行一路甚多虎,大虫前峰常见形。”
也不知后事如何,那玄奘法师失了行者又生何事,几时又能到西天参得佛面,西天路上又生何等妖魔?
欲知后事如何,“啪!”且听我下回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