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们芙蓉谷帮我杀一个人。就一个人不能多杀其他。而酬劳也必定给够。”
一旁在仔细听着的拓跋依依,刚想说句:“你算老几?”
被拓跋颂轻轻拉了一下。
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既然是前辈要杀的人,必定是十恶不赦罪该万死之人。请前辈把对方的姓名和情况说明下,好让小辈去安排。”
“对方是楚门之人,是一名小郎中,名字叫楚星河。昨天刚到你们芙蓉谷。入住在~~~”黑衣老者把楚星河的一些简单情况都跟拓跋父女讲清楚。
“好的,前辈。小辈马上安排。保证他看不到后天的日出。”
“不用那么着急。在你们的盛典活动游园会之时下手。人多眼杂,不容易让人发现。”
“嗯,前辈考虑得周到。”
“你们是北魏的拓跋家族之人?”
“回前辈,是的。我们是从北魏逃亡来着芙蓉谷避难,时间久了就在此安家乐业。”
“我之前偶然获得过一个北魏的令牌,这次当给你们做杀人的报酬。”说完黑衣老者把一块玉牌随手甩给拓跋颂。
这玉牌像一把飞驰的箭一样,直取拓跋颂的面门。
拓跋颂的武功功法也不差,内劲修为至少也在五重初境,可徒手接住这令牌,居然被令牌的内劲震得虎口破烈流血。
“这人的武功怎么如此恐怖。至少也在六重以上。”拓跋颂点头致谢。
抬头那刹面具老者已经消失在雾霾般的黑夜。
“爹爹,这究竟是何人呀?怎么还跑来叫我们杀人。”拓跋依依觉得有点别扭。心想这怎么也是名震江湖的芙蓉谷,这老者怎么感觉是命令式的,还来去自由,压根没给点面子。
“可怕之人。现在江湖上内劲修为能突破六重的人屈指可数,无不都是各门各派的宗主或者领袖。他带着面具来就是不想我们知道他属于那个门派吧。这些江湖老家伙,不愿自己粘血怕背负骂名,就跑来找我们这些小门派。哼!狗日的。”
拓跋颂传下命令,各方分舵留意这个叫楚星河的人。有消息后,马上来报。
他一边骂娘,一边揣摩着这块玉令牌。令牌的玉质清透,质地上剩,隐隐的绿纹却透着冰丝般曲线,着实漂亮。这玉牌一看手工就知道是出自帝王之家。玉牌上雕刻着一朵花型图案,图案的结构有点复杂,线路繁多,并不是普通人家那般。
“是紫兰郁金花。北魏帝皇的皇权之花。”拓跋颂瞬间一懵,跪地而去,双手托起令牌。
“爹爹,你干甚呢?”
“依依,过来跪下。这是我们北魏的皇帝令牌。见令牌如见帝君,需鞠躬行礼。”说着就让拓跋依依跪地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