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祥端坐在马背上,朝着四方摇手致意。
此时,一匹高头大马上的青年看到这一幕啧啧称奇,一时之间起了玩闹之心。
该青年身姿挺拔,身着一袭青色劲装,头戴儒士巾,腰间斜挂着一把带鞘长剑,东向的剑柄上垂下一束墨绿色的流苏。
手指于天祥,开玩笑:“红孩儿骑马游街。”
骑在马上的于天祥听到,抬头望向青年张口便答:“赤帝子斩蛇当道。”
集市上的百姓,听后皆是拍掌叫好。
青年一听哈哈大笑,“早闻钱塘文曲星,今日当面更胜传闻啊。”
说罢挥手将腰间配剑扔了过来,拍马便走。
安福接下佩剑后,于天祥向他要了过来,左右打量,笑说,“下次相见再还,我想我们很快就会再相见了。”
在集市百姓的欢呼中,于天祥终于是抵达了他的住宅。
于天祥与小马都藏在院门口的树后面,于天祥伸出手掌,示意安福先回去探查情况。
安福苦着脸不愿前往,于天祥呲了呲牙,安福还是猫着腰向前。
“不用藏了!”一道威严的声音从于天祥背后传来。
把于天祥,安福都吓了一个激灵。
“老爷,这是......”
“我知道,你先回仆人房,我要和天祥聊一聊。”于伦淡然开口。
“是的,老爷。”安福朝着于天祥挤了挤眼睛后,弯着腰就跑走了。
“天祥,随我进宅。”
说罢,于伦率先走在前面就进了府宅,于天祥低着头,手上拎着剑,跟在于伦的身后。
进了屋,于伦坐在了主位上,于天祥低着头悄悄撇着眼瞧于伦。
“赤帝子,这把剑从何而来啊?”
于天祥一下笑出了声音,“父亲既然已说出赤帝子,又何必问我剑的来源啊。”
“今日回府路上偶遇新上任的县令,高奉兄,他跟我讲了你的这件趣事。”于伦说。
于天祥看着于伦,自信的说,“想必这位县令大人就是赠我佩剑之人吧。”
“是的,这位县令可是很看好你啊,对我说你必是三十年后的状元郎。”
“孩儿觉得不对。”
于伦觉得惊奇,“哪里不对?你此时倒是谦虚了?”
“孩儿只是觉得三十年太久,二十年足矣。”
于伦思索了一下,“你倒是自信,你可知有句话‘五十少进士’。”
“哈哈哈哈,心小月如天,心大月如盘,父亲大人且等好了。”
“好,我就看着你这位麒麟儿长大啊。”
说罢,于伦便出门而去。
“对了,天祥,明天我送你去学堂。”
“啊?”
堂中只剩下于天祥一人为明日无法逃学而忧心。
无可奈何只得自我安慰,又是掏出棋盘,左右互搏,自己与自己下了一晚上的象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