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家可都在看着的,他还觉得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一出手就杀了八九人,妥妥的草菅人命啊。”
面对众人的声讨,赵闲神色丝毫不变:
“小子确实是无罪,反而是替上阳宗挽回威严,还请长老明察秋毫。”
“杀了人还说是替宗门挽回威严,说什么鬼话呢。”
“就是,鬼话连篇,歪理都敢从嘴巴里说出来,简直是强词夺理。”
“还请王长老快快拿下这杀人凶手。”
众人纷纷出言道。
王长老见众怒难平,便道:
“你说你不知罪,又不知罪在何处?我便一一说来,好叫你罪得明白。”
“你无法无天当众杀人,便是罪一;你无视宗门法度威严,便是罪二;你视人命如草芥,心思歹毒,便是罪三。”
“你有此三罪,还不知罪吗?”中年男子眼神严厉。
“小子自是无罪,这三罪更是长老受人迷惑。”
“若是维护上阳宗威严的人反而被宗门惩戒,宗门岂不是会被天下人说成不明事理、贤否不明。”
赵闲不卑不亢躬身回他道。
“哦?”中年人很是意外,这小子竟敢当众顶撞自己,就不怕我拿他立威么。
“你的意思是我不明事理?”
“是我贤否不明了?”
中年男子语音变冷。
他环顾一周,今日这件事情若是处理不好,上阳宗怕是要损名声了。
“非也,弟子自知长老明辨是非,定是要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只不过是周围这些无脑蠢材在狺狺狂吠,反而干扰了长老,蛊惑长老干下有损宗门声誉之事。”
赵闲一个臭屎盆子扣在那些讥讽、叫嚣赵闲的人身上,使得他们气死了。
这乡下小子敢说自己是无脑蠢材,还讥讽自己在旁狗叫,真是不怕惹众怒。
“臭小子,你胡说什么呢。”
“你这乡巴佬,牙尖嘴利敢说我们是狗?”
“长老啊,您可要替我们做主啊。”
王长老冷哼一声,周围对号入座的那些人瞬时安静下来:
“既然你说自己无罪,你便说个一二三四来看看。若是说不出来,我可要直接动刑了。”
“是。”
赵闲自信回应,环顾四周后道:
“敢问诸位,先前宗门仪式还未开启前,是不是他率先挑衅于我?令家奴围殴我,要赶我下山?”
“你说这个干嘛?还不是你站人身边的。”
“是又怎样,就赶你怎么了?”
“你这人就是长着一副欠扁的样儿。”
赵闲笑着又问他们道:“既是如此,我再问你们,是不是他率先污蔑我,又要夺我的入门令牌的?”
“你想说什么,当时雾气那么大,兴许你有什么宝贝将他的令牌盗走呢。”
“你说这个又能怎样!你还想怎样狡辩自己没杀人?”
“人都被你杀了,自然死无对证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又有命案当前,众人不信赵闲还能说个一二三四五六出来。
这乡巴佬这次直接搞他。
赵闲转身对王长老拜道:“长老,事情就很清楚了。”
“这恶人想要伤我在先,便是挑衅在先;”
“命家奴赶我下山,便是纵奴作恶;”
“夺我入门令牌,便是挑战宗门规则;”
“以炼气修为要我性命,则是草菅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