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章 沦陷(1 / 1)终会失去你首页

一夜奋战,午夜过后钟天遥才放过京一,沉沉睡去,多久,钟天遥没有这么踏实的睡过觉了。床的另一侧,京一却没有丝毫睡意,东京没去成,让京一也很是烦躁和害怕,站在窗边吹着风,丝丝凉意让京一陷入沉思,钟天遥能轻而易举从机场把自己抓回来,看来只要他不放手,自己是逃不掉了,除非找赵老大帮忙,不行,不能让赵老大知道,那就闹大了,那就只能再找机会趁钟总不注意偷偷溜走了。

钟天遥翻身没有摸到温度,一下子惊醒,看到窗前那么身影,才放下心,轻轻靠近,一把抱在怀里,‘如果你是在想怎么逃跑,那就别浪费那脑细胞了,只要我还没厌恶,天涯海角也会把你抓回来!’京一吓了一跳,听着这些话,心里一紧,大脑一空,不知道如何回应。看着怀里的人没有反应,钟天遥微怒,‘听清楚了嘛!’京一回了一下神,‘知道了。’这弱弱的语气,钟天遥以为她因为害怕放弃了抵抗,一把抱起,扔在了床上。‘你还有力气下地,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啊,嗯?’京一心里默念野兽啊野兽,腰都快折了,还不够努力?!虽然心里嘀咕,没敢说出口。于是,一战到了天蒙蒙亮。看着沉睡过去的京一,钟天遥心里也嘀咕,我只是新鲜劲没过,确实也是长的漂亮,能力也不错,但过不了多久,肯定玩够了就放她走。心里这么告诉自己,却烦躁的睡不着,看着外边天亮了,就带着Eddy去跑步了。

回来洗完澡,看着还在熟睡的京一,钟天遥忍不住又抱了一会,看着这未涂脂粉精致的小脸蛋,他决定把她那些该死的胭脂水粉都扔掉,又一想,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这么惊艳的容貌,算了,留着她出门‘装扮’用吧,比这样出门安全。熟睡的京一,翻身窝在他的怀里,小脑袋像猫咪一样蹭了蹭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看来昨晚累坏了,想到此,嘴角撩起一抹骄傲的魅笑。悄悄抽身下了床,想自己何时这么恋床了,他才不承认是因为京一,是自己难得回家休息。

下楼看到陈姐已经备好早餐,吃完回了书房,想到家里没有京一换洗的衣服,打电话给华嘉让人准备了几套送了过来。看着衣柜里的T恤牛仔裤,还有各式小裙子,还有,这是?呵,好你个华嘉。看着各色的蕾丝半透明,嗯,看来今晚还不能放过她。

下午两点,京一才悠悠转醒,嗯,是饿醒了。下楼看到陈姐,还不等开口,陈姐说‘快来,京一,刚刚给你重新做的饭菜。’看着陈姐,京一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看着一桌子的菜,‘老板还没吃?’‘他吃完了,在书房忙呢。’‘我自己也吃不了这么多菜啊,陈姐你吃没?’‘我吃完了,这都是给你做的,补补身子哈。’看着眼前一桌子的菜,京一有点吓着了,‘陈姐,这汤是。。’‘哦,那是乌鸡汤,对身体好,你多喝点哈,我炖了很久呢。’乌鸡汤,怎么那么别扭呢,京一一边喝,看着在一边怪笑的陈姐,京一有些不自在了,可是肚子在抗议了,不管了,填饱肚子再说。可是一桌子的肉又让京一无处下手,只有一盘沙拉是素的,京一每样吃了一点,感觉不饿了就放下了筷子。‘哎呀,怎么不吃了,是我做的不合口味?’‘不是,陈姐,很好吃的,就是我平时吃的也少,已经饱了,真的真的。’‘那你再喝碗汤吧。’说完陈姐转身又盛了碗汤,看着陈姐期待的眼神,无奈京一闭着眼睛喝了下去,这次是真饱了。下楼拿水的钟天遥看到的就是京一吃饱喝得抚摸肚子的样子,嗯,还挺可爱。‘陈姐,给我杯冰美式。’‘好的,少爷。’京一回头望着站在楼梯口的钟天遥,透过阳光,修长的胳膊随意的搭在扶手上,头发不同于平时上班时的根根直立,现在看上去很柔软,依然如雕塑班的脸部线条,现在仿佛也少了平日里的冰冷,多了那么一份,嗯,柔和,阳光。

‘怎么,对我这副皮囊还算满意?’被调侃的京一低下头,喝着果汁。看着钟天遥从他身边走过,接下陈姐递过来的咖啡,喝了一口,很是满足。京一用眼睛偷瞄着,修长的身材让她想到了昨晚床上的男人,棱角明显的块块腹肌,修长有力的大腿,还有那低沉的呻吟,完了,好热,脸好烫。钟天遥喝着咖啡,看着眼珠咕噜噜乱转,脸颊瞬红的京一,哈哈,这小丫头莫不是在回味昨晚。心情大好,怎能放过这丫头。放下咖啡,跨了一步,手一伸,就把小丫头拎到了自己怀里,‘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脸红成这样?’说着,不忘在她脸上掐了一下,这手感,丝绸般细腻,蛋清般弹滑,这丫头,很好玩嘛。‘才没有,就是太热了,我去阳台透透气。’转身逃走,钟天遥也没有为难她,放开手,看着小丫头迈着小碎步去了阳台。吃好喝足伸个懒腰,满眼望去都是郁郁葱葱。看着这外面的景色,京一也陷入沉思,我不会被他关在这里吧,我的环游世界啊,赵老大,救我啊。

此时的赵志谋被老头子安排的明明白白,看没有收到京一的信息,还以为她到了东京,玩的给自己忘了呢。殊不知,京一已经快被这男人榨干了,京一本来是要出去玩,所以也没带小雨衣和避孕药,钟天遥这两天又这么‘勤奋’,嗯,是很勤奋,自己都快承受不住了,万一,逃跑的时候不会还要带个球吧。虽然京一并不排斥孩子,可是,她还没玩够啊,而且,她想谈一场普普通通的恋爱,然后结婚生子,被人捧在手心上,而不是,像母亲一样,做某个男人的某个女人。她,只想做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