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江姜。长江的江，生姜的姜。”

“年龄。”

“18岁。”

问话的人抬头看了她一眼。

“做什么的。”

“送包裹。”

“……哪家公司的？”

“帮师父送的。”

“师父？”

“我师父。”

“有没有营业执照？”

江姜摇摇头，“我不知道，所以我可以打个电话问问吗？”

问话的人有瞬间的沉默，“先不用。你可以先说明一下，为什么要牵一群死人过来吗？”

江姜奇怪地看他一眼，礼貌发问：“那我能在城市里直接把他们杀了？死人也是人吧？不需要营业执照吗？所以我把他们牵过来给你们处理。”

问话的人和看监控的人都沉默。

“你是哪家道派的？”

“不知道，师父没说过。”

“你连你自己学的啥都不知道？！”他们现在怀疑这个小女孩其实是被拐卖的。

江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师父说，大道自然，我们是顺心而为，顺道而为，所以师父也不知道他学的是什么。”

“……”姜茂深吸一口气，“江姜是吧，可以把你师傅的电话号码告诉我一下吗？”

“可以，但你打不通。”

“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