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清狂眼皮一跳。
这还不是全部。
一个眼眶眼泪掉完,另外一个眼眶也紧随之落泪。
易清狂只觉受到了惊吓。
可是知道他是易钟又怎样,因为愧疚而哭?
可他眼底的情绪,也不是愧疚之意。
祈愿结束后,易清狂赶回后堂,路经芩君荇向芩伯禹在询问今夜何时来善法堂。声音不小,就跟故意说出来让他听见似的,而他听见善法堂三字自然是顿住身子放慢脚步,佯作无意走在旁边。
“大约和昨日时辰一样君荇问这个作何?”
芩君荇道:“若天宫需要,君荇也可同三叔共守堂门。”
芩伯禹笑了笑没应,反道:“大哥二哥如何了?”
“同以往无异,只是三叔不在,二叔日日念叨,事务管理繁忙,抽不开身。”
芩伯禹朗声一笑:“二哥向来如此,若不是三年前我提出要来兜率天宫,怕是连家主都要让我来做了。”
易清狂听了扯着嘴角想着:芩煦还是没怎么变,一心向往自由不愿束缚在家族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