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宽敞,没有灯看着有点昏暗,但透过落地窗的厚窗帘隐隐可以看到窗外明亮的光线进来。十分吵闹,都是小孩在乱跑,没有大人。
如果第一个游戏要我去和小孩比,那我就走。
房间的一边好像有个戏台,还有帘幕挂在两边,台上只有小孩在打闹。一边陈列着一些演出的戏服,花花绿绿的,倒是新奇,便伸手扒拉几件看看。
这会是什么样的游戏呢?是要演戏吗。
有叮咚呛的乐器声,我转过头好像看到了那个坐在之前我前侧方清秀的男生,他隔着戏服架子看着我。
我是近视,但我看到他清晰地面庞上没有一颗痣,沉静的轮廓,在照射进来的光线下有点突然有点光晕。目光像缓缓流淌的河水,静静地倾泻在我们对视无言的时空里。
我有些纳闷,不是似曾相识燕归来,而是我确定我很熟悉他。抬脚欲上前,他转头就走,我追。
一个穿着孙行者的虎皮红裤的小男孩好似练功,向我一劈,他清澈的眼睛不比阳光下的溪流有多逊色,真挚而清澈。
看到他,我就没有多讨厌小孩了。
然后对我腼腆一笑转身也走了,金色的斗篷像粼粼的水波纹。
我继续追到外面随便开了个房间,这个房间里人们在跳像华尔兹那样两个人执掌相对的舞,我看没我要的就走了。
我也真够奇怪的,有什么好追的,现在随便过个游戏拿个奖品就回去了吧。
这样想着有走了走,116房间,看着挺顺眼的就这个吧。
我推开门,这一楼的房间是都没钱开灯吗?这个房间有个大屏幕放着广告。下面还有几排座位,可能是要开始了广告已经放完了,一些最后的光线也关了。
我随便找了个靠边的,我往后看去,这个位置就是固定好的两两一对的。
落座后感觉到旁边有人,我猜是要搭档做的小游戏。
我就先礼貌地开口了:“额,你好,这是什么游戏啊?”
接着大屏幕上的光,旁边的人…就是那个清秀的男生!
我两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想说又说不出来。
接着好像是房间里的广播声音:“欢迎来到本次游戏,游戏名为恐怖的恋爱游戏……”
我脑子嗡嗡的,它宣布的什么规则我都没听进去。
我想起来了,他柔软微曲的头发,有点嘟嘟唇——是小学时总被我捉弄弄哭的前桌。
我突然邪恶地笑了,“李留星,你好。”
他应该没忘记我这个坏蛋,“池虞,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