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吴斜的发小你好,我是吴斜的朋友,你叫我墨玄就可以了”
墨玄霜语气淡淡的,不熟络也不生疏,即使嘴角带着笑意却让人备感疏离不敢接近。
踩了三年缝纫机刚出来的老痒很是局促,看着面前好看的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男人,要不是听声音,老痒可能真就差点以为墨玄霜是女人了。
“你你、你好,我是吴、吴斜的发小,你跟吴斜一样,叫我老痒就就、就可以了”
看着结巴的老痒,墨玄霜没有做答,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老痒,不,原名应该叫解子痒才对,因为倒卖文物被抓个正着,进去踩了三年缝纫机,直到最近才出狱。
这不,一出狱没多久就找吴斜帮忙了。
但这老痒非彼老痒,真正的老痒三年前就死了,现在的这个老痒也不过是青铜神树物质化出来的人罢了。
吴斜见老痒自从看到墨玄霜后便局促起来,吴斜不禁感到好笑,阿玄又不会吃人,怕什么。
故友久别重逢,吴斜很开心,但看着剪了寸头,人看着异常清瘦的老痒,吴斜激动的心静静平静了下来,关心的询问老痒的近况。
“老痒,我们有些年没见了吧,这么些年你都在做什么啊?还有阿姨怎么样了怎么样,还好吗”
听到吴斜饱喊着关心的话,老痒满是沧桑的脸上也渐渐挂起了笑容,但谈及母亲时,老痒眼里闪过深深的悲痛。
见状刚刚察觉到有些不对的吴斜还未来得及说什么,老痒便告诉了他这些年自己的情况。
原来老痒的时运不济,三年前因为倒卖底下的东西被抓了,而他母亲在老痒被抓去踩缝纫机的第二年去世了,因此一直与母亲相依为命的老痒无比遗憾不能见母亲最后一面。
知道真相后的吴斜心里也很是复杂,没想到短短三年,自己的发小身上发生了这么多坎坷,看到一说到母亲时脸上面色不加掩饰的悲痛的老痒,吴斜心里也很是难受。
而墨玄霜并不想听这些,所以在两人叙旧的时候便离开了。
老痒将悲痛掩埋下,然后激动的拉住吴斜,请求道。
“老吴,我我、我发现了一个墓,绝、绝对是大墓”
吴斜闻言很是诧异,打趣的看着老痒说道。
“老痒你不会是吹的吧,你不是刚出来嘛,这么快就知道哪里有大墓了?”
老痒仿佛听不出吴斜的调侃一般,见吴斜不相信,激动的指了指自己耳朵上挂着的青铜铃铛说道。
“老吴,你别不不、不相信,你看看这这、这个,这就是我当年在在、在那个大墓发现带回来的”
吴斜来不及听完老痒结结巴巴的说完,但在老痒激动的指着耳朵上的青铜铃铛给吴斜看的时候,吴斜瞳孔猛的放大,这,这是…青铜铃铛!!!
老痒知道吴斜从小好奇心就重,再加上吴斜是他从小到大玩的最好的为数不多的朋友,老痒知道,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吴斜一定会帮他的。
而这个青铜铃铛也是引诱吴斜帮忙的诱饵罢了,但看到吴斜表情的老痒明白,吴斜应该是不知道在哪里见过这青铜铃铛。
“老吴,你可要帮帮、帮我,我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干干、干完这票我就金盆洗手,不不、不干了”
坐在几米开外却听了个清楚的墨玄霜漫不经心的喝着茶,借着茶杯掩去嘴角的玩味。
吴斜要上钩了。
果不其然,吴斜想都没想便答应了下来,如果之前还会犹豫片刻,但在看到那眼熟至极的青铜铃铛的那一刻,吴斜便不会了。
见状,墨玄霜不着痕迹的微微摇了摇头,感叹道,还是太嫩了,不过谁让现在的吴斜好骗呢。